當然,在這裏麵有很多東西都是老嚴自己猜想的。就說這個懲罰,老板也搞不懂山神的懲罰到底是什麼東西。
因為車輛很多都被掩埋,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所以才會老嚴說成是懲罰之類的。
“那這麼說來山神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嗎,怎麼現在村子裏的貓都不見了,老鼠突然變多的原因歸在了山神的身上?”我有點不理解的問道。
一邊的薑妙語也跟著點了點頭說:“山神的事那都是幾十年前了,那個時候是因為你們村子把人家窩都給破壞了所以才會生氣,才會有所謂的懲罰。但你們現在又沒有做出什麼惹怒山神的事來,為什麼要說這些老鼠都是山神搞的鬼。我看這山神也是非常大氣,不然憑你們這些言論就能讓山神再來一次報複。”
薑妙語說的輕描淡寫的,一旁的老嚴臉上多出了一些恐懼,問:“那這是什麼原因,可不能再得罪山神了。”
“先別下定論,具體是什麼什麼情況還沒搞清楚你們就說是山神做的,就因為二十年前因為山神的事情一隻老鼠把人害死了?這明顯的就是先入為主了。”我看向老嚴問:“那個你們村的陰陽先生呢,還健在嗎,在哪裏?”
如果那個能和山神交談的陰陽先生在的話那就很好辦了,都能和這些動物的頭頭談話了,怎麼可能解決不了幾隻老鼠的事情。
“陰陽先生不在了。”老嚴說道。
我眉頭一皺說:“村子裏交通這麼不方便,現在不在的話那要多久才能回來,這倒是一個問題啊。”
老嚴動了動我的胳膊說:“他去世了。”
“哦。”我回答道還準備說什麼來著,轉身看著老嚴說:“去世了?什麼時候?”
剛才我還以為陰陽先生出去辦事了,畢竟什麼人都要吃飯不是。陰陽先生那麼厲害的人出去接個單子,賺點錢什麼的不過分,沒想到居然去世了。
老嚴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嗯,剛好就在前幾天去世的。”
“那麼村子裏老鼠和貓的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薑妙語問答。
老嚴抬頭想了下說:“陰陽先生去世五天多了,前兩天剛下葬。老鼠和貓的事情是前天發生的,也就是先生下葬當天發生的這種事情。”
我一拍腦袋,這還弄個什麼啊。別看薑妙語厲害的很,但山神這件事上麵她也出不了多少力氣。我又問陰陽先生還有沒有什麼家人之類的,他們動不動陰陽。
老嚴繼續搖頭說:“先生有一個兒子今年四十來歲了,也沒有見過他兒子處理這方麵的事情,所以我不知道他兒子懂不懂這方麵的東西。”
“那我們明天去一趟陰陽先生家吧,現在也不早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就麻煩您了。”我喝光杯子裏最後一口水說道。
老嚴站了起來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說哦:“沒事,我兒子女兒現在都在外麵住,家裏的空房也多,說不是上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說完他進去和嚴嬸不知在說什麼話,不一會出來帶我們進了旁邊的一間房子。而他們住的房子差不多,老嚴說是他兒子的房間不嫌棄就住這裏,說完之後看了我們兩個一眼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房子裏麵還不錯,沒有灰塵什麼的應該是我們在聊天的時候嚴嬸過來打掃的。
徑直走到了沙發上坐下點了根煙多門口的薑妙語說:“進來啊,傻站在門口幹什麼,我覺得這事我們一定要管,也不是說我就是行走在江湖的俠客什麼的。但我既然懂了一些這方麵的東西,該管的還是要管管,你說是不是。”
薑妙語看著我就是不說話,房間裏麵的氣氛頓時有點尷尬了。過了兩分鍾薑妙語的小臉蛋變得有些紅撲撲的說:“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住在這裏?”
“是啊,怎麼了?”我很自然的點了點頭說道,薑妙語平時裏挺聰明的怎麼連這種事都想不明白啊,老嚴打掃了一間房間……
一間房間!我頓時明白了薑妙語的想法,農村的平房可和城裏的房子可不同,床啊什麼的都在一個房間裏麵,老嚴這是把我們兩個當成男女朋友了啊。
於是立馬說:“我睡沙發。”
薑妙語抽了抽小鼻子恢複到了平時的樣子,潔白的頸項揚了揚說:“還算你有點本事,我警告你啊,晚上可不能幹什麼壞事!”
我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就算我想幹什麼壞事那也得有本事啊。薑妙語的身手可比我好,別等晚上什麼都沒幹先把我打趴了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