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邪帝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如流雲般輕盈飄忽了起來,耳邊風聲呼呼作響,一隻並不算強悍的手臂拽著自己在空地上快速移動了起來,他定神睜眼一看,隻見上官望傑站在自己身邊,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那虛掩的劉海在俊眉上方挑逗著長長的睫毛,眼中發出無數俊美的冷光,讓人不寒而栗。
“這麼大一個男人還欺負老幼婦孺,我看你害臊不害臊,都說欺負女人的男人,縱使有千般本領,也隻是渣男一個!然而我看你不能算一個,應該算一坨!”
半獸人將軍聽的似懂非懂,臉上露出一堆疑惑,嘴裏不滿的咆哮了起來。
“哎呀!行啊,小子!我看你就是傳說中的上官望傑吧!瞬間移動練的不錯嘛!可是不知道你到底能躲開我幾棒?”
四周風雲再起,那巨大的狼牙棒如驚濤駭浪般卷著狂沙無情的向上官望傑極速襲來,斷枝飛草逼得上官望傑左避右閃,那鬼影般的身姿遊刃有餘的在狂魔亂舞的狼牙棒下穿梭著,戰鬥一觸即發,突然上官望傑手中出現一團火球,輕輕劃過半獸人將軍的胯下,那熊熊烈火在風的作用下順勢而上,頃刻間一個巨大的火人應聲而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了起來,這一場麵無不壯觀,絲絲火苗四處飛舞,逼得周圍圍觀的人們四散開來,站在不遠處鼓起了陣陣掌聲。
半獸人將軍被自己身上突然燃起的烈火烤的慌不擇路,一頭紮進比奇的河道裏麵,一股青煙帶著焦臭瞬間彌漫在空氣之中,熏的人們睜不開眼。
上官望傑站在小河邊,望著狼狽不堪的半獸人將軍,隨著自己迎風飛舞的紗衣,丟出生冷的一句話來:“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欺負弱小的人,從古至今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還不快點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後不準在踏入比奇半步!”
半獸人將軍從臭水溝裏痛苦的翻騰了起來,帶著滿身的傷痕與狼狽,丟盔棄甲的向比奇城外狂奔而去,不過依然在空中留下一句狠狠的話語:“你們這些凡人鼠輩都給我記住了,我半獸人將軍總有一天一定會讓你們雞犬不寧,永世不得安生!”
看著離去的半獸人將軍,大家心裏都鬆了一口惡氣,崇拜與羨慕的眼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在了上官望傑身上,西門曾曾也萬分感激的偷瞄著上官望傑那瀟灑的身影,不由的小臉一紅,慢慢的踱步走到上官望傑身旁,緊張的向下拉扯著自己那被邪帝扯壞的藍色布裙,嘴裏不知道說什麼好:“謝謝你!我……我叫西門曾曾!”
“上官望傑!沒有什麼謝不謝謝的,保護女人是男人的天職,我不會讓任何人在我麵前欺負女人與小孩,這也是我們上官家族一直以來的宗旨。”
上官望傑看了一眼麵前囧迫的西門曾曾,他紳士般脫下了自己那件金絲外套給西門曾曾披在香肩之上,未留隻言片語便轉身離去,那外套自帶的清香在西門曾曾心中再次蒙上了一層醉人的溫暖,可是也留下了一份小小遺憾。
邪帝這時傻叼一般,居然莽撞的走了過來,深情的望著還在發呆的西門曾曾,他把手中的桃木劍遞交給西門曾曾,憋紅的臉上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來。
“來!你的劍!”
西門曾曾毫不理會眼前衣衫襤褸的邪帝,她依然癡迷的望著已經轉身離去的上官望傑,直到上官望傑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自己視線之中,她才戀戀不舍的轉過身來對邪帝說了一句惡心的話語:“我看“賤”真的比較適合你,你就拿去用吧,不用再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