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望傑嘴裏喘著粗氣,荒淫的心讓他一把將顧小雅推倒在麵前的黃木茶幾上,一雙微微帶繭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一手捏著顧小雅那緋紅的小臉蛋,一手不斷的撕扯著顧小雅那身上包裹著自己飽滿酮體的衣物,嘴裏還不忘提醒道:“西門曾曾的事情你要是給我搞雜了,你記住十個腦袋也不夠你砍的,給我拿著,這是遮目散……”

“嗯啊!……知道了!……嗯!……我知道了,現在這個時候就不要老說這些掃興的事好不好嘛!”顧小雅那不斷顫抖的身軀根本聽不進上官望傑剛才給自己說的什麼,她不斷的挑逗著麵前這個已經和她一樣快要把持不住的男人。

“小雅!小雅!你在那裏?能幫我一下嗎?”遠處傳來了西門曾曾柔和的叫聲,這一句叫喊,完全打破了顧小雅和上官望傑的興趣,特別是顧小雅,她嘟著嘴,狠狠的咬著牙,滿臉帶恨的一把從上官望傑手中搶過那瓶遮目散,急匆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淩亂不堪的衣服,嘴裏這才悄悄的抱怨了起來:“這個該死的三八!你還真會找事,早不叫我,晚不叫我,偏偏在這關鍵的時刻來騷擾我,討厭!。”

“曾曾小姐,你有什麼吩咐?我來了!”

顧小雅臉上強擠著笑容來掩飾自己心中的那份恨意,氣喘籲籲的站在西門曾曾的麵前,嘴裏的話顯得是那個樣的順從服貼:“西門小姐,還有就是,以後你找奴婢有什麼事盡管直接吩咐就好了,千萬不要在說什麼請之類的這些話了,服侍你本來就是奴婢的責任?要是這被少爺知道了一定會責罰我的。”

西門曾曾看著滿臉緋紅香汗淋漓的顧小雅,感到幾分奇怪,她婉轉的一笑,指著顧小雅嘴上那已經不在標致的花紅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嘴上的唇紅搞得一塌糊塗的,是和誰在搶東西吃嗎?”

聽見西門曾曾這樣一說,顧小雅才回想起自己剛才那瘋狂的已經有點變形的動作,她臉上不自然的一紅,順勢從懷裏把那瓶剛剛到手的遮目散拿了出來,眼裏閃過一絲冷光:“沒什麼大事,隻是剛剛遇到一個可惡的家夥,他在我們家門口,鬧的不可開交,說是一定要見到你,想要把這瓶什麼東西親手交到你的手上,好像說是你父親不小心留在他哪裏的,這不是,我現在給你帶進來了。”

“誰呀?”西門曾曾毫不防備的接過遮目散,她好奇的盯著這個自己從來也沒有見過的雕花瓷瓶,不斷的收索著自己腦中的記憶。

“好像是叫什麼邪帝的!我看他咋咋呼呼的一臉流氓相,還是屬於那種不入流的小流氓,就自己擅自作主,幫你把他給趕走了,免得他騷擾到你,如果西門小姐果真認識,想要見的他,那我立馬就去追他回來。”顧小雅轉身背開了西門曾曾,臉上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陰險笑容,把那變形的唇紅拉扯的更加難看。

“不見!你說的對,他就是一個不入流的臭流氓,死變態!”西門曾曾果敢的回絕了顧小雅,手中一直好奇的拿著那個瓷瓶,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可是她哪裏知道,這竟然是一個天大的陰謀,隻要她一不小心打開瓷瓶,那瓶中的遮目散遇見空氣便會化為一股暗無聲色的輕煙遍布在空氣之中,悄無聲息的奪走她那美麗的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