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曾曾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被上官望傑那麼一推,她正不偏不倚的落到了花叢之中,那漫天花香把她全身侵了個遍,更加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邪帝緩緩的站起身來,他看了看狼狽的上官望傑再轉過頭去望了望一臉疑慮的西門曾曾,嘴裏帶著一份失望與悲情:“西門曾曾!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願不願意跟我們走!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們走,我不勉強,不過我必須要把你父親,也就是我師傅的遺骸帶走!我絕對不能讓他老人家在這裏受辱!”
邪帝的話讓西門曾曾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在她心中明明邪帝一直就是傷害他們的人,現在為何又叫自己的父親為師傅,西門曾曾納悶了,她咬了咬牙:“惡賊!我父親和我都是被你害了的,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臉皮,現在還有臉在這裏亂認親戚,你到底害臊不害臊?”
聽了西門曾曾嘴裏的話,邪帝隻是沉默了一下,他並沒有立馬為自己辯解什麼,而是把目光移向了站在一邊心急如焚的上官望傑身上,邪帝嘴裏的語言顯得極冷,好像要把上官望傑活活凍僵一般:“是嗎?我想這些事情一定是上官望傑給你說的吧!我到底在哪裏害過你,我倒想要聽聽!”
西門曾曾聽見邪帝完全不認賬,心理更加不舒服起來,那天生的小姐脾氣立馬爆發了出來:“我父親是不是被你踢碎的,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可你也難辭其咎!我的這雙眼睛是不是你當日怕我找你為我父親尋仇,而故意用毒給我毒瞎的!你把毒藥故意交給我的丫鬟顧小雅,說是我父親的遺物!這難道有錯嗎?這些還真不是他上官望傑給我說的。”
邪帝一聽仰天苦笑了一番,他不知道應該說西門曾曾是天真還是愚蠢,如今的笑意裏麵也摻雜著許多無賴,葉青依偎在邪帝懷裏,聽了這一切,也不由得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奈,她再也忍不住:“西門曾曾!你有見過要害你的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你嗎?再說了,就算邪帝真想害你,他一刀就可以把你碎屍萬段,還用的著那麼繁瑣,給大家留下口實,給你留下報仇的機會!我看你不僅僅是眼睛瞎了,你真正瞎了的地方是你的心!蠢材!”
葉青的幾句話讓西門曾曾有點茫然了,因為她句句在理,如今她也看見了邪帝的勢力,如果真要加害自己確實不需要那麼麻煩,可是如果不是他,西門曾曾再也想不出是誰會毒害自己了,矛盾的心理,讓西門曾曾渾身感到一陣難受,她害怕,怕自己真的錯了,如果自己真的錯了,那她真的就是萬死不能贖罪,因為如果邪帝沒有傷害她的話,那事情完全就顛倒了過來,她居然親手傷害了對自己有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