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邪帝遠去的背影,曾曉蓉哭的更加傷心了,昨夜的山盟海誓字字句句又在曾曉蓉的腦海裏麵浮現了出來,她一邊捶打著身後的樹杆,嘴裏一邊哭哭啼啼的罵到:“騙子!死騙子!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是大騙子,嘴上說的好聽,其實什麼也做不到,你說過會永遠相信我的,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快就把你說過的話忘記了?邪帝……!你給我記著,這次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
邪帝當然聽不到曾曉蓉在嘀咕著什麼,因為他已經急急忙忙帶著葉青走遠了,翻過小山,穿過樹林,樹枝無情的劃過邪帝的臉頰,在他稚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刮痕,不過看著奄奄一息的葉青,邪帝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了,他依然沒有減慢腳步,反而加快了許多。
很快邪帝抱著葉青便來到了她的住所,邪帝看見西門曾曾正在無聊的出著神,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問題一樣。
此時他也顧不了太多,直接把葉青抱到西門曾曾的麵前,嘴裏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西門曾曾!求求你救救葉青,我知道你們西門家的醫術了得,隻要你能救他,以後我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恩情的!”
還在發愣的西門曾曾被邪帝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一下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一大步,嘴裏連忙解釋道:“我已經給她上過解毒的藥了,不過她傷情比較嚴重,必須要修養幾天才能痊愈,隻要這幾天她老老實實的不要動用真氣,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邪帝把葉青平放在桌子上,這才緩緩的說道:“不是那樣的,她現在又受了重傷,是被冰羽箭傷到的,我想著天下也隻有你可以救她了,擺脫了!”
“什麼?冰羽箭,這怎麼可能?”西門曾曾大吃了一驚,她摸索著向葉青靠近,慢慢抓住葉青那冰冷的手,為她號了號脈,隨著脈搏的不斷跳動,西門曾曾凝重的臉色也漸漸舒展開來,正當西門曾曾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葉青突然率先開口了:“沒事的!那箭傷根本不是很嚴重,還好我及時避開了,隻被餘光觸碰了一下而已!你們不用擔心,我休息片刻,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聽見葉青這樣說,西門曾曾心中反而納悶了,依她剛才給葉青把脈的情況來看,葉青身體裏麵的傷勢很重,可是完全沒有一點冰羽箭所傷的痕跡,她心裏清楚的很,哪怕隻是冰羽箭的箭光掃過肌膚,那也會讓人非死既殘,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再說她身體裏麵帶的全是內傷,那明顯是她自己帶傷運用靈氣所致,看來葉青必定和誰有過一番惡鬥,西門曾曾想著這一切,在不明白葉青的用意之前,她也不好點破葉青的謊言,隻能附和的點了點頭:“是!她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你先出去,待我為她療傷敷藥!”
邪帝聽西門曾曾這樣一說,心裏總算不在擔憂了,他對著西門曾曾和葉青點了點頭,禮貌性的回了西門曾曾一句話,便轉身向門外走去了:“好!那葉青的傷就拜托給你!”
隨著大門關閉,西門曾曾一動不動的找了個木椅坐了下來,看上去完全沒有要給葉青療傷的意思。
這時葉青也從木桌上坐了起來,她看著西門曾曾那副模樣,知道她心裏一定猜到了什麼,以其這樣沉默不語,還不如由自己率先打開僵局:“謝謝你剛才沒有揭穿我!不過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對我有好處?我不知道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我不揭穿你,隻是想看看你究竟在耍什麼花樣!”西門曾曾語氣很冷淡,她直奔主題追問起了葉青。
葉青沒有任何掩飾,她笑了笑,不過這笑容顯得有點生硬:“至於我有什麼目的,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反正我不會害任何人就是了,如果你能保密這件事情,我有辦法治好你的眼睛,這作為我的交換條件如何?”
“你能治好我的眼睛?”西門曾曾一天葉青這樣說,心裏激動了起來,在黑暗世界裏麵的日子她是一天也不想再過了,聽見有重見光明的希望,她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一樣。
“是的!你西門家族世代醫理,應該聽說過萬年鐵樹果漿吧?”葉青嘴裏略微的提點了一下西門曾曾,這讓西門曾曾激動的心更加無法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