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跟燕京那些官員一樣,張光遠和周淩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們通過各種方法打探,但是得到的答複都是一個樣。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於是,張光遠第一時間就撥通了上戶市中心醫院陳院長的電話。
“陳光雄,你們醫院這幾天到底住進了什麼大人物?連各大軍區都派專車和專機來送人了。”
張光遠以為陳光雄是故意不跟自己彙報,所以在電話裏麵的語氣有點難聽。
“張書記,怎麼了?我們醫院最近也沒誒住進來神峨眉大人物啊?”
在正自己的別墅裏麵努力的在自己最近新包養的小三身上耕耘的陳光雄在電話裏麵聽到張光遠的語氣有點不善,也是雲裏霧裏。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陳光雄,現在這麼多軍區的專機和專車已經抵達你們中心醫院,你還想蒙我是吧,你是不是嫌你這個院長的位置做的太舒服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為了安排專機在你們醫院的頂樓上麵降落,而且將醫院周圍戒嚴,不引起民眾恐慌,我和周市長到現在還沒下班。”
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所以張光遠一直認為陳光雄是在騙他。
“什麼?”
聽到許多軍區的專機和專車都進了上戶市中心醫院,原本還在不停在年輕買沒的小三上麵賣力的聳動著自己身子的陳光雄頓時就一瀉千裏。
原本就啊啊啊啊演的真起勁的小三見到陳光雄拿著電話趴在自己的身上喘著粗氣,頓時就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噓!”
就在小三正想再撒撒嬌以便從陳光雄那鼓囊的皮夾子裏麵掏出更多的錢財的時候,陳光雄衝著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陳光雄,你在搞什麼鬼?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這個院長你是不是不想當了?”
見到電話裏麵除了陳光雄的喘息聲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饒是張光遠性子再好,也不僅發火了。
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在自己所管轄的這一畝三分地上麵發生,自己竟然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如果真的是哪個中央領導的親戚生病在上戶市中心醫院看病的話,如果自己稍微落得一個招待不周的罪名,那麼自己的仕途生涯也就到底了。
“張市長,稍安勿躁,我現在就立刻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五分鍾以後給你回電話彙報。”
說完以後,也不管張光遠答不答應,就掛斷了電話。
年輕貌美的小三為了從陳光雄那鼓囊的錢包裏麵多掏點錢,還在賣力的撥弄陳光雄那早已軟得跟蚯蚓一樣的小弟弟。
但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陳光雄怎麼還會有興致。
任他怎麼回憶,他也想不起來最近中心醫院除了那些連醫藥費都交不起的刁民以外,還有哪個大人物住了進來。
“難道是他?”
就在陳光雄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忽然浮現起趙子龍的麵孔。
趙子龍剛進醫院的時候江生對趙子龍的態度如同放電影一般,一幕幕的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浮現,越想陳光雄就越覺得除了趙子龍是那個大人物的身份以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大人物住進了上戶市中心醫院。
顧不得再跟年輕貌美的小三打招呼,陳光雄隻是稍微了衝洗了一下以後,便套好一副,一邊給張光遠打電話,一邊朝著自己的座駕走去。
“張市長,我知道那個大人物是誰了,前幾天江生將一個年輕人送到我們醫院,當初那個年輕人受了槍傷,進醫院的時候就昏迷不醒,但是隻用了一天的時間,那個年輕人身上的槍傷就已經愈合了,而且連疤痕都沒有,一直到現在他身上還發著燒,昏迷不醒,那些軍區的專機還有專車如果不是為他而來的話,那麼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大人物住進我們醫院了,這隻是我的猜測,到醫院證實以後,我再給您回電話。”
說完以後,陳光雄一邊發動了車子,一邊就想掛電話。
“不用了,陳光雄,你現在立刻趕到醫院來,我現在和周市長在趕往醫院的路上,到時候我們再一起確定一下,那個大人物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年輕人,還有你告訴我那個年輕人叫什麼名字。”
心裏有個答案以後,張光遠愈加的想知道能讓各大軍區為其奔波的人到底叫什麼了。
“他叫趙子龍。”
陳光雄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叫出了趙子龍的名字。
“那好,你速度點。”
說完以後張光遠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