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水生”他開始自訴起來,我放下手機慢慢的聽著:
瑤山村是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背靠大山,六七十戶村民大多都是自給自足,多以捕獵為生。我就生活在這裏,我的父母雙亡,在那裏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常年就是以捕獵為生,靠山吃山。
山裏有寶,所謂寶指的是各種珍稀藥材之類的東西,瑤山村雖說偏僻,與大城市相距很遠,但是祖祖輩輩都是這種生活方式,自給自足,所以村民的日子過得還是蠻滋潤的。
那天清晨,我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吃飽了肚子,把頭天準備好的幹糧背在了身上,那次上山,可能要在山裏住幾天,所以多備了些幹糧,拿著捕獵工具出了門。
平常打獵基本就是打點山雞,野豬之類的,偶爾也采點藥材,在村裏也基本上用不到什麼錢,所以解決溫飽就知足了。這不要過端午了麼,端午在我們那裏是個比較隆重的節日,所以準備去深一點的山裏打些貂啊狐狸之類毛皮比較貴重的野物,也順便可以采些名貴的藥材。
那是我進山裏的第二天,我捕獵的時候被一隻黑熊追到了一個懸崖邊上,已經退無可退了,你知道嗎?在山裏,一個人麵對黑熊,熊基本上就是無敵的存在,在熊麵前裝死那些都是瞎扯淡的,因為你有體溫,熊不會上當的。
這時候的我,已經在懸崖邊上,心想,反正是一死,拚一下說不定還有活下去的希望,我深吸了口氣,鎮定了下來,熊對我的表現似乎很不滿,向我衝了過來,我也做好了反抗的準備,不過人畢竟是人,人的力氣在熊麵前弱得可以忽略不計,我沒有懸念的被熊一巴掌拍下了懸崖,身體在山崖的荊棘裏翻滾,錐心的疼痛,讓我很快就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了渾身的疼痛,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我躺在一間木屋裏麵,木屋很幹淨,屋子裏麵擺放了很多的花,整個屋子都是花香,我隻以為我已經死了,不然,我怎麼會在那麼美的地方呢?
我四處看了看,沒看見有人,想著自己爬起來,一動才發現自己的四肢都不能動了,全身劇烈的疼痛讓我又差點昏死過去,我這才發現四肢已經全部摔斷,不過已經被人包紮過了。
身體不能動,是全身的疼痛讓我自己知道還活著,當時我真的為自己感到幸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後來想想,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起不了床,我隻能靜靜的躺在床上,慢慢的就昏睡過去,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反正我醒了沒多久,肚子就在咕咕叫,我叫了幾聲也沒人應我。
天快黑了,屋外邊才有腳步聲響起,那是一個黑發披肩,黃衣白裙的年輕女子,細細的柳葉眉,高挺的鼻梁,鵝蛋一樣的臉,那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就和傳說中的仙女一樣漂亮。
那女子見我已經醒了,快步走到我床前,心情很是激動,右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胸口,急切的說道:“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餓了吧?我摘了些野果,你快吃點吧!”
姑娘很熱情,臉上真摯的表情讓我感覺和她早就相識,這種感覺讓我心裏暖暖的。
那姑娘把野果遞到了我麵前,由於手腳都不能動,也實在是餓急了,想著自己起床,可渾身劇烈的疼痛疼得我臉上直冒汗,那姑娘見我急切的樣子,掩嘴嘻嘻一笑,說:“哦!對了,你手腳都摔斷了,沒關係,我已經幫你接好了,不過你現在不能動,那我來喂你好了”說完還對我吐了下舌頭,她的那調皮的一笑,像是把我魂都勾住了一樣,太美了,我真的找不到詞來形容。
說到這裏,這個叫陳水生的男子臉上竟然有了一絲絲血色,臉上爬滿了幸福。我在心裏也開始暗暗好奇,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子,竟然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如此。
陳水生繼續講道:
然後她就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扶了起來,讓我靠在了她的懷裏,完全沒有兩個剛認識的男女之間的那種生澀,她做起這些事情來,真的很自然,就像夫妻那樣自然。
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連女孩子手都沒碰過,更別說靠在女孩子懷裏了,當時羞得我臉紅到了脖子根,那女子見我的窘相,咯咯咯咯笑了起來,取笑我說:“嗬嗬,還不好意思,我都不在意,你害什麼羞啊?”
聞著姑娘身上傳來的香氣,心裏像是有幾隻兔子在亂跳,腦子裏也是一片混亂,身體有她擺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窘迫的問:“姑娘叫什麼名字?這是哪兒?”
那姑娘一邊喂我吃野果,一邊說:“這裏是大山裏麵啊,我叫月兒,我可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哦,你叫陳水生對嗎?”她的聲音柔柔的,聽起來特別的舒服,我感覺聽她說話以後,身上的痛都減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