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開始,我也認為我已經是盡力解決了這個事情。但是就在我們來到了這個世界,從冥國結界直接跳下的時候,它又給我提了一個要求。
見到伊維度爾。”
說著,空祖的目光也是直接看向了伊維度爾。
“這個要求無可避免的,被動的完成了,畢竟當時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到你們。而也就是在你們去談論比較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它又繼續給我提出了新的要求。”
“除去見到伊維度爾這個要求,剩下多出來的五個要求,有三個與伊維度爾都算得上是有所聯係。
去掉不想幹的兩個,其中一個的話,它要求我找到一棵虛空之樹的樹木。第二個是讓我向伊維度爾詢問關於虛空之樹的問題,第三個是等待花顧朵的蘇醒。”
說完,空祖心裏也是一緊,因為當時自己在試著向鹿緋雲詢問這些事情的時候,當時就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注視了一樣,那種感覺非常不好受。
可是現在,自己在說出這些事情之後,卻沒有那種感覺出現了。
“所以……這些事情雖然不是直白的指向你,但我完全可以把這些事情看做是都和你有關的事情。
結合這我不知道這個東西出現的理由和到底是誰讓這個東西出現在我身上這一點來看。我隻能認為,是因為導致這個東西出現的那個家夥,因為某種理由的關係,讓這個東西與我聯係上了,同時也試著讓這個東西要求我獲得他所需要的情報。”
空祖說到這,問題也就明了了。
但是,比起問題徹底搞清楚這一點,作為知情人的姬妃,葉長風兩人則是沉默著看向了伊維度爾。
虛空之樹是什麼,他們無法更加清晰的解釋清楚,但是如果用簡單一句話來形容的話,虛空之樹就是伊維度爾需要解決的目標。
同時虛空之樹也是盯上伊維度爾,引發了很多麻煩的罪魁禍首。
空組當時並不在場,因此空處不知道時空之樹是什麼東西,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但是,姬妃和葉長風都覺得,如果有人把這個方框用某種不知名的手段灌輸進了空組的身體裏麵,並且讓空祖來試探伊維度爾得到這些問題的答案的話,反過來也就是說那個人在某種程度上是知道關於虛空之樹的一些事情的。
而這樣的話,問題的比重又會出現一點差別,因為結合著他所要求的虛空之樹來看,這些要求,更像是隻是在針對虛空之樹而已,而並不是意為杜爾。一維度,而在這些要求當中更像是充當一個工具人的角色。
“所以,你要試著解決這些問題嗎?”伊維度爾直接開口了,這樣對空祖問了一句。
空祖直接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我不會去完成他的要求,因為我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坑存在。我在意的,反而是要如何解決掉這個玩意……大家也都看出來了,它的存在讓我被動的得到了一些不必要的信息。
從我的角度來看,我是並不願意摻和經理們的事情當中的,但他卻像是想要把我拉進你們的事情裏麵一樣。”
“那說回正題,你特地來找我們告訴我們這件事情,你又能怎麼解決掉這玩意?畢竟就現在而言,好像我們大家都沒有像你一樣遇到這樣的情況。”伊維度爾轉過頭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
“是,在我解釋的時候我也已經注意到了。雖然比較麻煩,但這是我覺得很有可能解決問題的一個突破口。
我的設想很簡單,因為這些要求與你相關,那麼反過來說,你就等於是知道這些要求的答案的人。
以此推斷,這些要求是這個方框的主人想要知道的事情的話,那麼為什麼這個方框反而是附著在了我的身上,而不是直接選擇你這個知情人呢?”
空祖眼光瞬間便是銳利了一點。
“因為……某種限製或者理由?”姬妃在一邊,忽然這樣想到,當即也是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了口。
“對,就是這個。我的想法是,如果這個方框的確是因為某種理由的關係沒有辦法從伊維度爾的身上下手。因此才會選擇我這種和伊維度爾有一定聯係的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