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上零零散散的有幾個行人匆匆的走著,冷月舞和無憶走進一家客棧。
今天的冷月舞一身象牙白的長裙出她如雪的肌膚,一條淺紫的絲帶纏在腰間,黑色柔亮的發絲隨意地束起,一直垂至腰際,明眸皓齒,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紅。而坐在她身旁的無憶略施粉黛,身著簡單的淺藍色長裙,墨黑的發高高紮起,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澄無比,小巧的櫻唇如鑽石般鑲嵌在那瓷白的臉上。
無憶對掌櫃的說“掌櫃的,我們要一間廂房。還有,快點準備些吃的端上來。”隨手就扔了一錠銀子在櫃台上。
掌櫃微微眯上的眼在看到那錠銀子時,瞬間睜開,眼底充滿了貪婪,連忙說道“好好好,兩位客官稍等。小張,快帶這二位姑娘去九號房。”
“哦哦,來了。”被掌櫃喚為小張的人急急忙忙跑來,人還未見,那脆生生的聲音卻已到。
那是一個大約7、8歲模樣的小男孩,藍色的小二服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有點大,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冷月舞二人,很是懵懂。
“我們走吧,無憶。”冷月舞略有趣味的說,站起身跟著小張去廂房。
“是,小姐。”無憶起身跟著冷月舞後麵。兩人隻相差幾步之離。
“小姐你慢點,小心台階。”小張說。
“嗯。”冷月舞淡淡的答道。
廂房內。
“無憶,你不覺得這裏很有意思嗎?”冷月舞問。
“小姐,你是指...”無憶試探性的說,用眼睛看了看門外。
“嗯,無憶。把他帶來,別讓人看見。”冷月舞說。
“是。小姐。”說著,無淚離開了。
冷月舞看到無憶走了,走向床,躺下,和衣而睡。當然,冷月舞隻是淺睡。
過了會兒,無憶回來了,後麵跟著那個小男孩。
“帶來了,小姐。”無憶說完,就站到了冷月舞的身後。
“別亂喊,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冷月舞看著小張說。
“剛才那個姐姐在路上已經跟我說了,大姐姐你要問什麼?”小張指了指無憶,說。
“嗯。你年紀這麼小,怎麼會在這?”冷月舞問。
“我家裏窮,我爹好賭,輸光了家,就把我跟娘給賣了。”小張有些悲傷的說,眼底有些濕潤。
“真是混蛋!小男孩,你叫什麼名字?”冷月舞問,眼底一片陰沉。
“我叫張修。”小男孩說。
“你願意跟我走嗎?”冷月舞問張悅,腦子卻回憶起她被組織收留的情景。
她出生就是孤兒,無父無母。經常饑一頓,飽一餐。那個冬天,如果不是師傅看見了蜷縮在報紙上的她,她已經被凍死了,如果不是師傅帶她回組織,她也站不到第一殺手的位置。如果沒有師傅,她早已是亡魂了。看到這個小男孩,冷月舞不免想起了以前的她。
“我...”張修有些為難。
“怎麼了?”冷月舞比較耐心的問,不管怎樣,她尊重這個小男孩的選擇。
“我爹把我賣到這裏,要好多銀子贖身...”張修小聲的說,他也想離開,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他需要自由!
“我幫你贖身,你願意跟我走嗎?但是你要效忠於我,聽命於我。”冷月舞看著張悅說。
“我願意。”張修抬頭看著冷月舞,滿眼認真,語氣充滿堅決的答說。
“好,明天我讓無憶給你贖身。你先跟著我,我們還有些事情要做。等到時候我叫無歡給你訓練,可能會很苦,你能承受嗎?”冷月舞說。
“是,小姐。我不怕苦。”張修說,他很清楚,他需要變強!
“嗯。你先回去,明天我們去冷家。”冷月舞笑著說。
“是。”張修說道。他的臉上掛起笑容。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今天這件事,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