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街上人煙稀少,隻有那麼幾個車隔三差五的開過車道,在昏暗的街燈的照射下顯現時分孤單。
就在這時,路邊一個男人伸出了手,截住了一輛出租車,一個女人搖下了車窗,問道:“要去哪呀?”男人說道:“清河村走不?”女人猶豫了一下,那個清河村比較遠比較偏僻,不過賺的比較多,女人再三衡量以後決定載他去,男人便上了車,隻見那個車子離開了大道,漸漸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張所長剛來到單位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跑了過來,說道:“你是所長嗎?我的妻子不見了,她是一個出租車司機,昨天上的夜班,可是我今早去接她的時候,出租車公司的人都說她根本就沒回來,連人帶車都不見了,我怕她出什麼事情,張所長一副難為的樣子,雖然這個女人失蹤了不到48小時還不能立案,可是看著男人一臉焦急的樣子,張所長又不想拒絕他,更何況這是連人帶車一起失蹤的,相信過不了多久,出租車公司也會過來報案的,張所長點了點頭,讓男人先回家等。張所長便安排下邊調出了當晚各個路段的監控,鎖定了女人開的那輛車,最後一個鏡頭就是在高速上接了一個客人,接著便下了高速進入了黑暗裏,再就沒見到女人的那輛車,張所長懷疑女人一定是在這個時間之後發生了意外,於是便開始查詢需要從這裏進去的地方,鎖定了幾個村子。一連找了好幾天,終於在清河村附近的一個荒地上發現了女人的車,不過車裏空空蕩蕩的,隻有方向盤上有幹了的血跡,化驗員去了一些血跡便回去化驗,經過化驗並和男人拿來的女人的頭發做了對比,確定血跡是女人的,看來女人就是在這裏遇的害。張所長帶了幾個人挨家挨戶的調查,可是卻沒有一點進展。由於農村睡覺比較早,女人遇害的時候又是半夜,都是村民熟睡的時候,遇害的地方離村子還有一些距離,村裏的人根本聽不見這裏發生了什麼,一個多星期的掉查絲毫沒有進展。
就在張所長頭疼不已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張楚涵,他看得見鬼魂,隻要這個女人是在這裏被害死的,也許還會看見她的鬼魂,這樣也許可以查到是誰害了她。想著想著,張所長便拿著公文包,開著警車向張楚涵那裏駛去。
遠遠的就傳來了警車鳴笛的聲音,張楚涵皺起了眉頭,直覺告訴他隻怕又有麻煩了。漠漠還在奇怪著,張楚涵怎麼突然臉色變得那麼難看,剛要過來問問他怎麼了,門就被推開了,張所長風塵仆仆的向著他們走來,張楚涵心想不好,果然是有麻煩事了。
張所長是個急性子,進了屋後還沒等張楚涵和漠漠說話便向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起來:“張楚涵我需要你的幫忙,現在有一起殺人案進入了瓶頸,我們絲毫沒有頭緒。是一個開出租車的女司機,午夜的時候拉著一位男性乘客向著清河村方向行駛,可是一去就再也沒出來,我們在清河村附近發現了那輛出租車,可是沒有女司機,而且方向盤上有血跡,經過鑒定是女司機的,我們初步分析那個女司機已經遇害了,可是找遍了整個村子也沒有目擊者,更是沒發現屍體,這個村子比較靠山,而且有一大片山,隻怕以我們的警力根本無法鎖定屍體的地方,所以能不能請你幫我們找找,你要是看到了那個女司機的鬼魂,問問她她的屍體在哪。”張楚涵點了點頭,接著便和漠漠一起上了警車,來到了清河村,張楚涵和漠漠沿著山路和村子附近不停的找著,可是卻連半個鬼影也沒見到。張楚涵找到了張所長問道:“會不會那個女司機根本就沒死,她還活著,被囚禁在哪裏呢?我們並沒有看到任何鬼魂在這附近。”
張所長敲了敲頭,本以為會像之前一樣輕鬆的解決了,可是沒想到還是沒什麼頭緒。就在這時,一個技術人員跑到了張所長這裏說道:“張所,我們放大了那晚的錄像,鎖定了那個乘客是清河村的一個村民,叫大慶。”張所長點了點頭,說到:“把他帶回去審問。”於是張所長連同手下都衝到村子裏大慶的家中,正在吃飯的大慶看到進來了這麼多警察手一抖,筷子便掉在了地上,警察便湧了上來把大慶壓了起來帶回了派出所。
張楚涵和漠漠也坐著警車回到了事務所,進入了審訊室的大慶滿頭是汗,一幅緊張的樣子,看這表情張所長心裏就有了數,犯罪的是大慶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張所嚴肅的對著大慶說道:“把你犯罪的經過交代一下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