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工地上所有的人都頂著黑眼圈,誰也沒有精神,所有人都無精打采的,工頭來了之後,看到大家後馬上就發起了彪,他把每個人都罵了一遍,讓他們都趕緊提起精神幹活,工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隻能低著頭強挺著精神去幹活,工頭一副鄙視的樣子走了回去,就在他關上門的時候,從裏邊傳來了一聲慘叫,工人們都趕忙走了過來從窗戶向裏邊看去,隻見那個工頭突然拿起了一把剪刀向著脖子那裏不停的捅著。血像是噴泉一樣的不停的向外噴著,工頭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那個笑就和之前那個工人死時的表情一樣。
小峰看著那個工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他既覺得他死得活該,可是看到他死得那麼詭異,後背突然直冒涼風,他覺得那個詭異的笑是對著他們的。
不多會就來了人,看到這個情景那些人都覺得是中了邪,於是趕忙去找了個驅魔師來,小峰不禁感歎到地位不同待遇真的差了很多啊,他們死了隻會被偷偷的送去火葬場煉了,可是這個工頭死了卻這麼轟動。
張楚涵倒了現場看到了這副情景之後,趕忙擋住了漠漠的眼睛,這個場麵太血腥了,並不適合她看,他叫漠漠出去等著自己,張楚涵也將其他人都趕出了屋子,隻留下他一個人和那個屍體,其實他一進來便看到了那個穿著破舊衣服,脖子上帶個血窟窿的男鬼,直覺告訴他這個鬼死的一定有冤情,於是,他便支開了所有的人,隻剩下他麵對著那個鬼魂。那個鬼魂警惕的看著張楚涵,他看出張楚涵是個驅魔師,他不知道張楚涵為什麼要把其他人都支出去,可是他覺得驅魔師一定是來收自己的。張楚涵看出了他的恐懼,趕忙說道:“別擔心,有什麼冤屈就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上你的忙。”鬼魂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楚涵。接著他把自己經曆全都說了一遍,張楚涵皺緊了眉頭,和張所打了個電話商量了一下,由於鬼魂的屍體已經被處理了,證據不好找,尤其是鬼魂生前連個合同都沒簽,沒有人可以幫他證明。張楚涵聽了張所的指示,和漠漠一起同那些工地上的其他工人商量了一下,小峰第一個站了出來,他願意為他作證,其他幾個工友也都相繼著點了點頭,他們都願意給那個個鬼魂作證,還他個公道,也為自己爭得一些,可是由於包工頭也送了性命,這件事並不好解決,最後通過協商,老板決定以工傷處理那個送了命的工友和包工頭。鬼魂看到自己家裏也得到了補償,便安心的離開了。漠漠暗暗的感慨著,要是以後這些外來的工人也能得到同等的待遇,他們的安全和酬勞也可以有更多的保障就好了。
漠漠和回到事務所後緊接著就回到了學校,因為下午漠漠一點就有課,回宿舍取了書到了教室,小刀已經占好了座位,等著漠漠一進門,她就趕忙向著漠漠擺了擺手,漠漠趕忙向著小刀跑去。
小刀剛想問問漠漠最近都發生什麼事情,這時同班的阿蓮挽著她的新男朋友從教室前邊走過,小刀的話題馬上變了,她用胳膊肘碰了碰漠漠,接著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漠漠,你看,那個阿蓮又換了一個男朋友,她這時一個月換一個呀,昨晚聽說又是一夜未歸,她這一學期幾乎都沒來學校住過。”漠漠抬眼看了看阿蓮,她剛才好像是在阿蓮的身上看到了一個紅色的小東西,一轉眼就不見了,漠漠還在想著會不會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上課的時候,漠漠無意間瞟到了捂著肚子的阿蓮,她彎著腰,表情痛苦,豆大的汗珠不斷向下流著。雖然跟了一段距離,漠漠還是看得很清晰。不過,她的男朋友好像並不關心,隻是坐在一邊玩手機,連看不不看阿蓮一眼。漠漠在心裏罵著那個人冷血,就在這個時候,漠漠又看到了那個紅色的東西,它在阿蓮的肚子上爬來爬去,時不時還會在肚子上跳,它一跳,阿蓮的肚子就會痛得捂著肚子,漠漠盯著那個紅色的東西仔細看去,居然是一個小孩,那個小孩渾身是血,雖然有了人形,可是看起來就像是剛出生的樣子。那個紅色的小孩一轉身看到了正在盯著他看的漠漠,便瞪大了眼睛,對著漠漠一笑,嘴角流下了紅色的血液,漠漠猛地一顫,小刀看到了漠漠奇怪的表情,便順著漠漠看得方向看了過去,她隻看到了正在捂著肚子的阿蓮,其他的什麼也沒看到,正在她剛想問漠漠到底在害怕什麼的時候,下課鈴忽然想了起來,小刀趕忙收拾東西,漠漠卻還是盯著阿蓮看,阿蓮的男友站起了身,好像是和阿蓮說了句什麼,阿蓮便和他吵了起來,接著那個男生一甩手自己向著門外走去。隻留下阿蓮在那裏不停的捂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