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驚恐地向後退著,嘴裏不停的喊著:“焦鳶姐,快來救我。”二狗子一臉壞笑的越走越近,最後來到了秀秀的麵前,一把推倒了秀秀,秀秀一陣驚恐,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隻怕今天是逃不掉了,突然她聽見了悉悉索索的聲音,趕忙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站在二狗子身後的焦鳶馬上露出了笑臉,說道:“焦鳶姐,你可算來了。”二狗子聽到後趕忙回過頭去,隻見一個麵容姣好的年輕姑娘站在自己的麵前,這個姑娘穿著的衣服和自己不像是同一個時代的,他自然也聽說了那個女妖怪的事情,隻怕麵前的就是,這種時候,還是趕緊跑了才是上策,二狗子連滾帶爬的向前跑著,卻不想焦鳶一下便站到了自己的麵前,接著伸出長長的指甲,一把扼住了二狗子的脖子,用力一扯,二狗子的頭就從脖子上被分離了下來,滿臉驚恐的二狗子的頭被仍在了一邊,接著焦鳶吸住了二狗子脖子裏噴出的血,待她喝完血後便用手絹擦了擦嘴上的血,向著秀秀這邊走來。
秀秀整理一下衣服,滿臉是笑得的對著焦鳶說道:“焦鳶姐,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嚇死我了。”話音還未落,焦鳶就扼住了秀秀的脖子說道:“我不是告訴你這幾天不用了嗎,讓你三天後在來,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就把他送來了?”秀秀被掐的說不出話來,臉通紅,焦鳶看樣便將她放了下來,畢竟自己還用得著她,不能現在就弄死她。秀秀咳了兩聲,順了順氣說道:“焦鳶姐,你別生氣,這個人留不得,那天我送張老大來的時候被他看見了,他還當麵和我對峙,還好村裏的人都被我騙了過去,不過再留著他隻怕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焦鳶一聽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一些說道:“不過,下回你不可以突然送人來了,不然我要是不能及時出現,你自己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再說你那麼大聲的喊著,隻怕不但會讓我被人發現,你自己也會暴露出來。”秀秀猛地點頭。焦鳶看了一眼秀秀身上的血說道:“快點回家換一身衣服吧,你這滿身是血的,別讓人發現了,這次要是被發現了,隻怕你有三寸不爛之舌也說不清楚了。”秀秀低頭看了看身上,果然濺上不少的血。於是同焦鳶告別後就急急忙忙的向著山下走去,焦鳶盯著秀秀的背影,那目光深不可測,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秀秀走到了村子口,伸頭四處看看,見沒什麼人便悄悄的跑回家去,剛忙換下了衣服,還好媽媽也不在家裏,可能是出去買菜去了,正好到了該做晚飯的時間了,秀秀剛忙將帶血的衣服清洗幹淨曬了起來,然後便回到炕上躺了下來,佯裝睡覺。
秀秀的媽媽回來後看到了洗好的衣服,又看了看炕上躺著的秀秀,就直接走到廚房去做飯了,並沒有多想什麼,
晚上漠漠和張楚涵正吃飯的時候,漠漠的爸爸急忙跑了過來,一臉焦急的說道:“二狗子不見了。”張楚涵和漠漠趕忙都抬起頭來看著漠漠爸爸,漠漠的爸爸接著說道:“今天對峙後我回家怎麼想怎麼覺得有可疑的地方,好像我們的想法都被秀秀給控製了,我覺得二狗子不像是說的假的,他經常喝醉不錯,不過他還真不是能接著條件就陷害別人的,他也沒那麼多是心思。我越想越不對,於是我就去了二狗子家裏,可是門開著,桌子上還擺著一個喝了一半的酒瓶子,也沒堵上,看著不像是要出門的樣子,於是我就在他的家裏等著,可是等到現在他也沒回家,我就趕忙向你們這裏跑來了,這一路上我也問了很多人,可是誰也沒見過他。我怕他已經被殺了。”張楚涵聽了漠漠爸爸的話,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和漠漠說道:“快去秀秀家。”漠漠便跟著他想著秀秀家裏跑去,一進門秀秀正坐在炕上吃著飯,張楚涵看著秀秀說道:“不用裝病人了,今天我們已經看到你好了,怎麼現在有突然又是一副大病不起的樣子。”秀秀看了看張楚涵,仿佛什麼事也沒有似的說道:“怎麼了?一進門就像是要興師問罪一樣的跟我說話,我做錯什麼了?”張楚涵看到秀秀的樣子冷冷的說道:“別裝了,你下午去哪了?”秀秀趕忙放下了碗筷說道:“我下午就在家裏睡覺了,睡醒了就起來吃飯了,不信你問我媽去。”秀秀的媽媽看了看洗了的衣服,不知道女兒怎麼不說洗衣服了要說睡覺了,自己下午有出去了沒在家,不過回來時確實看到了秀秀在家裏睡覺,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有疑問也得在他們走了之後問,看著這些人興師動眾的樣子,隻怕自己說出不知道,他們就會帶走秀秀。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兒,秀秀的媽媽說道:“我作證,秀秀一直在屋裏睡覺了,哪裏也沒去。”張楚涵和漠漠也沒辦法,總不能逼著秀秀媽承認,漠漠臨走之前對著秀秀媽說:“三嬸,二狗子失蹤了,隻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如果在這樣下去,我們村裏有可能一個接著一個遇害,到時候女妖怪的能力越來越強大了,隻怕我們沒有人可以幸免於難了。”說完,漠漠就和張楚涵走了出去,秀秀媽愣在了那裏,秀秀卻仿佛沒事人一般,繼續拿起飯碗和筷子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