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鳶看也沒看秀秀一眼,接著說道:“隻怕這麼一弄你就藏不住了,他們回來你怎麼解釋?”秀秀沒有回答,隻是說著:“你先去我家裏,這裏就交給我吧,等一會兒他們都會來時,我會想辦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在趁機逃走吧。”焦鳶沒有做聲,徑直出了門,向著秀秀家裏走去。焦鳶走後,秀秀趕忙將那些符又重新貼回了剛才的位置,然後將從漠漠媽手裏搶來的那張符給塞到她的手裏,接著也向家裏跑去,回到家裏,秀秀抱起了媽媽的屍體坐在了地上。
沒過多久外邊就傳來了吵鬧的聲音,原來是張楚涵他們到了山上什麼也沒找到,張楚涵覺得不對勁,想要趕緊回村子裏看看什麼情況,這些村民卻說什麼也不同意,張楚涵索性就拉起了漠漠直接回到了村子,那些村民一看張楚涵走了,誰也不敢再留在這裏了,於是也都跟著回到了村子,可是他們這一路上卻不停的數落著張楚涵。回來後兩人先是回到家裏看看漠漠的媽媽怎麼樣了,村民們怕出現意外,也就跟著張楚涵一起來到了漠漠家裏。一進門,漠漠就看到了媽媽的屍體倒在地上,被吸幹了血,頭丟在不遠處,臉上已經被劃得血肉模糊的,漠漠猛地跪在了地上泣不成聲。張楚涵四下看了看,雖然表麵上那些符都還在,可是位置卻稍稍有些不同,看著倒像是被人揭下來又粘上的,張楚涵的腦海裏突然想到了秀秀,壞了,之前就懷疑她有問題,居然把她留下了,這符可以阻礙妖魔鬼怪,可是卻阻擋不了人啊,張楚涵握住拳頭猛的向著牆上砸去,這次都怪自己考慮不周全,辜負了漠漠,本來是說好要保護好她們母女兩人的,居然出了這種事,張楚涵滿是自責。其他的人都在一邊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張楚涵卻一句話也不說。這時秀秀出了門,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便示意焦鳶趕緊離開,隻怕現在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漠漠家裏,根本就不會注意,等到送走了焦鳶,秀秀又回到了屋裏抱起了媽媽的屍體,靜靜的等著上演一出好戲。
張楚涵冷靜了一會兒說道:“漠漠,我懷疑是秀秀在暗地裏幫忙了,這些符被人拿下來過,都是我不好,忘了秀秀了。”漠漠一聽,趕忙抬起眼睛看著張楚涵,接著站了起來,跟著張楚涵向著秀秀家裏走去,其他人也緊跟在他們後邊向著秀秀家裏走去。到了秀秀家裏,張楚涵猛地推開了門,隻見秀秀還坐在地上,抱著媽媽的屍體,雙眼通紅,愣在那裏。漠漠剛忙跑了上去,抓住了秀秀的衣服領子,不停的晃著,眼淚也在不停留下來,聲嘶力竭的喊著:“是不是你幹的,是不是你幫著那個妖怪殺了我媽,說呀?你是不是公報私仇,趁著我們走了就串通那個妖怪去我家了。”
秀秀猛地一推,將漠漠的手推開,漠漠沒有站穩,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張楚涵趕忙過來將漠漠扶了起來,秀秀站了起來,冷笑著說道:“你媽也被妖怪害死了?真是報應啊,讓你們不去收妖怪,隻知道調查我,活該你媽被害,還有你張楚涵,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一個驅魔師嗎?妖怪殺了這麼多人你在幹什麼呢?我還說你和妖怪是一夥的呢,是不是你看上那個女妖怪了?我記得那天那個女妖怪可是說過要留下你的,還有好幾個人也都聽見了。”那幾個一起去古墓的人也都符合著說是,他們都聽到了。“你不要信口雌黃了,我們剛才一行人都去了山上找妖怪,根本就沒有時間回來幫助妖怪,當時在村子裏的就隻有你一個人,我發現貼在屋裏的符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一定是你將符揭了下來,讓女妖殺了人又貼回去的。”秀秀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挺有想象力的,你看到了嗎?誰能作證那個符被揭掉過?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吧?會不會你就是個冒牌的驅魔師根本沒有任何本事,那些符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呢?”
秀秀話音剛落,那些村民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了起來,秀秀看到現在的情況剛剛好。於是又對那些村民說道:“相親們,這個妖怪殺了我的爸媽,這個驅魔師卻不停的懷疑我,你們說我會不會幫著妖怪害我自己的爸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