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楚涵這麼一說,漠漠才發現,自己好像也沒注意那團黑氣。秀秀得到了通知,得知自己被放了出來,看來這個張楚涵對秀秀還是挺心軟的,這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秀秀出了大門,徑直向著漠漠家裏走去,剛進到院子裏,就看到了張楚涵靠在牆上,漠漠坐在院子裏。秀秀滿臉是笑的向著他們走去,張楚涵看到了秀秀皺起了眉頭,漠漠站了起來,秀秀一臉自然的樣子,走過去說道:“謝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從新改過的,希望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說完了秀秀對著兩人笑了笑,漠漠看了看張楚涵,也對著秀秀笑了笑,不過那笑容有一些尷尬。秀秀一看兩人也都沒有再說什麼,也隻好和他們告個別,向著自己家走去。
秀秀走後,漠漠看著張楚涵說道:“你說秀秀真的改好了嗎?不過經曆過這麼多,隻怕就算是原諒了她我們也回不到過去的樣子了。”張楚涵沒有說話,隻是走了過來,靜靜的把漠漠抱在了懷裏。張楚涵想了想說道:“漠漠,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裏看來也恢複了正常,我們也沒了這個必要繼續呆在這裏了,回去以後離開這裏應該心情也會好很多吧。”漠漠點了點頭,這個地方隻怕自己再也不想回來了吧,不過自己剛和爸爸關係這麼融洽,還有一些舍不得。躲在院子外邊的秀秀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張楚涵居然要帶著漠漠離開了,那自己想要得到張楚涵的願望豈不是就要落空了,不行,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們留下來,她的眼睛轉了一下,一抹笑掛在了嘴邊。
想到了辦法的秀秀趕忙向著自己家走去,回到家,打開了衣櫃,看到了柱子的屍體,於是將屍體搬了出來,裝到一個袋子中,四下看看沒有人,接著就拉著袋子,從後窗戶那裏飛了出去,將屍體丟在了村子中的小河溝裏,這條小河是村子唯一的一條小河,整個村子的人都會在這裏洗衣服,夏天的時候孩子們會在這裏洗澡,雖然現在家家都按了熱水器,用上了自來水,可是來這裏洗衣服戲水已經成了村民的習慣,所以,這條小河總是不缺人來,相信很快便會有人發現這具屍體,看著屍體飄了下去,秀秀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下你們怕是走不了了。’秀秀得意的想著。秀秀飛回了家裏,坐到了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沒過多久就聽到外邊吵吵鬧鬧的聲音,秀秀佯裝好奇的看了過去,幾個村民正抬著那具屍體向著張楚涵和漠漠那裏走去。秀秀裝作什麼也沒發現,繼續坐下看著電視。
張楚涵和漠漠正在往車上裝著行李,做好離開的準備,漠漠的爸爸很是不舍,想要多留女兒呆幾天,可是仔細一想這段時間給漠漠的回憶也不太好,留下了隻怕也會更難過,還不如讓她離開去散散心,於是他又裝上了一些自己親手做的糕點,讓他們路上吃,就在漠漠和張楚涵剛上了車,正準備發動時,一夥村民攔下了車子,將一個屍體扔在了他們麵前,張楚涵和漠漠隻能走下了車,張楚涵走上前去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村民走了過來說道:“我們還想問問你呢,他是王嬸家的柱子,早上還好好的,現在成了這樣,這個死法你應該不陌生吧?你不是說那個妖怪被除了嗎?怎麼還會死人?”聽了這個人的話,張楚涵皺了一下眉頭,走到了屍體旁,仔細的看了看,這個人說的沒錯,果然和焦鳶殺人的手法一模一樣,這樣活生生的將人的頭扯下吸幹血,隻怕也不是普通的人可以做到的,難道焦鳶真的沒有消失,看來那團黑氣一定是有古怪的。
張楚涵和村民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先不走了,留在這裏查清楚事情的的始末再離開。”村民們這才滿意的離開,看著這些善變的村民,漠漠心裏十分不痛快,可是誰讓她的爸爸還在這個村子裏,自己也是這個村子土生土長的的孩子,不論怎樣也得保護好這個村子呀!張楚涵和漠漠隻好將剛裝到車裏的東西又都拿了出來,都收拾好後,張楚涵和漠漠說道:“咱們去一趟秀秀家吧,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們還有她,我們兩個都沒注意那團黑氣,也許她注意到了也說不準。”漠漠一臉犯難,看著張楚涵說道:“可不可以你自己去呀?我實在不想去找她,見了麵我的心裏不舒服,我還沒準備好怎麼和她相處呢!”張楚涵自然是明白秀秀的心思,於是說道:“好吧,那你就乖乖在家,拿好符,注意安全,我一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