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商人不停的糾結的時候,大師扶著已經受了重傷的張楚涵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商人看到兩人雖然受了傷,不過卻都還活著,也就放了一大半的心,不過由於大師年紀太大了,張楚涵有受了重傷,幾乎走不動路,所以兩人這一路跟跟鏘鏘的,商人看了看妖怪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裏了,就趕忙跑過來扶住了張楚涵,街上的人都亂了套了,他們起眼看見了那個巨大的妖怪,也看到了有人被妖怪抓走,有哭得,有嚇得到處亂跑的,場麵亂極了,大師無奈的歎了口氣,叫商人獨自扶著張楚涵去醫院治療,自己則留下來安撫村子裏的人。商人將張楚涵扶上了車,直接送到了附近市裏的醫院。
漠漠在賓館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張楚涵他們回來,漠漠在屋子裏根本就呆不住了,隻好偷偷的跑出來,想要去看看情況,剛走到大街上就看到了一片混亂,街上的村民都在四處逃竄,像是無頭蒼蠅一般,漠漠看到二樓正在安慰村民的大師獨自在那裏就趕忙跑了過去,向他詢問張楚涵的消息,大師歎了口氣,說道:“張楚涵身受重傷,已經被送進了市裏的一家醫院裏。”漠漠還沒等大師說完就趕忙跑回了閉關,拿著手機給張楚涵打了一個電話,此時的張楚涵已經昏迷,無法接聽漠漠的電話,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越打心裏越沒有底,她心裏清楚,張楚涵這回的上一定不輕,不然的話絕對不會不理自己的電話的,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漠漠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腦子裏一片空白,球球搖著小尾巴跑了過來,將前爪搭在了漠漠的腿上,用舌頭舔了舔漠漠的手心,表示安慰,漠漠一把抱起了球球,失聲痛哭起來。這種情況漠漠還是第一次碰到,往常雖然張楚涵也受過重傷,可是自己都在身邊,可是這回自己不但不知道他在哪裏,就連傷到什麼程度都不知道,心裏慌得不得了,滿腦子想的都是不好的事情。
就在漠漠失落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漠漠一看來電顯示是張楚涵,急急忙忙的就接通了電話,還沒等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漠漠就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張楚涵,你到底怎麼樣了?怎麼都不接電話呀?你不是答應了我要保護好自己的嗎?怎麼又受了重傷啊?你到底在哪裏呀?我都急死了。”說完漠漠就開始嗚嗚的哭著。電話那邊的人並不是張楚涵,而是商人,商人等著漠漠嘀嘀咕咕說完了一通之後就說道:“張楚涵他受傷很重,這一路上都在昏迷中,現在他被送到了市中心醫院的手術室裏,正在進行搶救,要不你也過來吧,你多少還能幫著照顧一下。”漠漠掛了電話,將球球暫時寄放在了一家寵物店裏,接著就趕忙打了一輛車,去往市中心醫院。這一路上,漠漠的手不停的搓來搓去,緊張的不行。剛到醫院大門口就急忙撥通了張楚涵的電話,沒過多久商人就接通了電話,告訴了她具體的位置,漠漠急忙掛了電話,向著手術室跑去。到了手術室門口,那盞手術中的燈還亮著,漠漠走近了商人問道:“張楚涵到底受了什麼傷,怎麼會昏迷不醒呢?還需要急救。”商人看著一臉焦急的漠漠決定還是應該告訴她實情,於是就說道:“我看他是身上有多處的擦傷,不過,這些應該都沒有什麼問題,他被扶出來的時候不停的按著胸口,應該是胸口受了傷,最重的就是他的右肩部位有一個貫穿的洞,血肉模糊的,他流了很多的血,我估計他應該是血流了太多休克了吧。”漠漠一聽他肩膀都被貫穿了,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她的眼淚又不停的流出來,這個張楚涵,臨走之前明明答應了自己要保護好自己的,可是居然還是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真是氣死人了,漠漠眼巴巴的看著手術室的門口,期待著張楚涵早一點被推出來,而且是手術成功了才被推出來的。
這個手術持續了很久,手術室門口很安靜,安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手術室內也很安靜,至少在門口聽不到裏邊有一點聲音。漠漠越等越是不安,商人看到漠漠的眼淚從來就沒停過,趕忙上前安慰著,讓她別哭了,要不然接下來就沒有精神照顧張楚涵了,手術後的恢複期也是很重要的。漠漠聽著商人的安慰,點了點頭,他說的很有道理,張楚涵一定會度過難關的,自己還得養好精神照顧手術後的張楚涵呢,於是漠漠就輕倚在椅子上閉眼休息一會兒,不過卻怎麼也睡不著,嘴上雖然暗示自己要養好精神,等著張楚涵,可是腦子裏就是不聽話的跳出各種各樣不好的情景,讓她根本就不能入睡。漠漠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就在這時候,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漠漠一聽到聲音就撲了上去,拉著出來的護士問道:“手術順利嗎?病人怎麼樣了?”還沒等護士回話,張楚涵就被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漠漠一眼就看到了推出來的張楚涵,急忙撲了過去,張楚涵安靜的躺在那裏,看樣子還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漠漠拉著張楚涵的手,淚眼婆娑的看著醫生問道:“醫生,手術成功了嗎?他怎麼還沒醒過來,是不是還有危險?”醫生溫和的安慰道:“手術很成功,不過今晚是最主要的一晚,他要是能平安的度過就沒有什麼事了。”漠漠聽了醫生的話,盯著張楚涵,心裏暗想著今晚一定要好好照顧他,陪著他一起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