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話讓我們心頭一跳,老熊更是快速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副眼鏡戴在了臉上。就在他戴上眼鏡的瞬間,我就看到老熊的臉色瞬間變的僵硬且驚恐。
正待我疑惑的看著他的時候,老熊卻疑惑的看向我,說道,“你不是有陰陽眼嗎?難道你看不到?”
我無奈的一攤手說道,“我的眼時靈時不靈的,現在正好是不靈的時候。”
誰知我剛剛說完話,老熊又掏出衣服眼鏡遞給了我。戴上眼鏡後,我也被自己看到的一幕驚呆了。怎麼形容我現在所看到的呢?我隻能這樣說,在我和老熊現在麵對的方向,大體也就是小賣部前兩米左右的位置,站著一個黑衣人此刻正抽著煙看著我們。
他有一張慘白的臉且帶著陰邪的笑容,不過這還不是嚇人的地方。最嚇人的是他所站的位置是一個沒有井蓋的下水道口,而且井口裏麵還有這絲絲縷縷的黑氣冒出,感覺那裏就是地府的入口。
另外他嘴角兩邊露出的大約有1厘米的尖牙,更是讓我想起了吸血鬼。看到這一幕後我回頭看向老板娘,卻發現老板娘的樣子也很是恐怖,根本不是我們剛才看到的樣子。
因為現在的老板娘印堂發黑,猶如烏雲蓋頂一般,目光更是呆滯無比。如果不是她在跟我說話,我險些就以為她是個死人。不過她此刻卻很是激動的說,“你看到了對不對,你看到了對不對,我就知道,那不是什麼幻覺!”
聽著老板娘激動的話語,此刻的我境無言以對,然後用胳膊捅了捅老熊的腰說道,“現在怎麼辦,抓鬼我不行,現在的我隻會一招二字魁咒!”
老熊此刻也是一臉的緊張,同樣焦急的說道,“你以為我就有辦法了?我雖然是真正的一玉魁師,可你別忘了我是鬼師傅,抓鬼我不會的。”
好吧!的確如此,摸不著門道的鬼師傅嗎!抓鬼肯定是不行,可是現在我們麵前的就是一個鬼,而且我們身後的這位老板娘,好像也被什麼鬼物給影響了,全身都是陰氣。並且現在的她不開陰陽眼就能看到鬼,這也說明她身上的陽氣已經低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她是個男的,恐怕早就死了。
女人的身體相對來說屬陰,為地屬性通地氣,一旦窺得門徑陰氣上升到一定程度,能夠看到所有鬼物。而男人屬陽,如果男人身上的陰氣太重,男人會感到不舒服,緊跟著就會死亡。
可是現在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眼前就站著個鬼,雖然說暫時沒有什麼威脅,可是總不能放任不管吧!於是我說到,“要不打電話給廖可可,讓她過來不久行了。”
誰知老熊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廖可可是鬼探子,一個盜墓的,她來了也是沒辦法。而且葛胖子和駱瘸子這兩個鬥鬼也不在北京,現在隻能靠我們倆了,你說怎麼辦?多少你還是出生在鬥鬼和鬼鬥的世家,按理說現在你才是權威。”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藍色的出租車突然出現,直接停在了那個鬼站的地方。之見出租車的車頭,直接穿過了鬼的身體。同時出租車也停了下來,那個鬼依舊站在原地,身體被車頭透體而過,看上去怪異之極。
哢……
就在出租車停下的瞬間,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可是就在這個男人下車的瞬間,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我看到了男人腰間有一個雞蛋大小的圓球,正冒著濃濃的黑氣。
我立刻摘下了眼鏡,這才看清那是個雞蛋大小的黑球,居然是一個黑色的骷髏頭掛墜。而當我再次戴上眼鏡之後,卻發現這個男人麵色灰白,嘴唇黑紫,很顯然已經死了很久了。又來了一個腰間帶著骷髏吊墜的活死人,這讓我不由倒抽了口涼氣,對身邊的老熊說道,“你看到那個出租車司機了嗎?那也是一個活死人!”
而此刻老熊抿著嘴說道,“看來這裏的問題,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嚴重,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這裏。”
也就在老熊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我們身後的老板娘突然說話了,“死鬼,怎麼回來這麼晚,不是說八點就收車回來的嗎?”
出租車司機麵帶歉意的說道,“拉了個大活,從西站到密雲的,五百塊呢!而且回程的時候也不是空車,這一來一回的掙了快一千了。”說著司機從腰間的錢包裏掏出一遝鈔票,樂嗬嗬的說著向著老板娘走去。
“轟犇!”
這時候我從心裏默念這兩個字,然後偷眼觀察周圍的變化。果然在我第一次默念轟犇之後,出租車司機和那個鬼,都不由的看向了我。而且他們身上的黑氣,在這一瞬間突然變的異常的濃烈。
“轟犇……轟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