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了我的擔心,項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魋熊雖然是最強的魋類生物,不過它也有自己的缺點,那就是沒有視覺隻能依靠嗅覺和聽力來辨別方向,所以當我們渡過溪水之後,氣味自然就中斷了,而聲音因為溪水的幹擾,魋熊也不能準確的分辨我們。因此現在的我們是安全的,而且我們已經出了它的領地,即使它能分辨出我們的氣味和聲音,也不會輕易過界的。”
不錯任何獵食類生物都有自己的領地,而且他們的領地觀念很強,如非逼不得已絕對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領地的。而項璋最後這句話才讓我最終放心了,不過很快我的心又懸了起來。如果說離開了魋熊的領地範圍,也就是說明我們進入了其他生物的領地。同樣的我們還是身處危險之中,太爺曾經告誡過我,在森林中尤其是原始森林中,沒有任何一片土地是無主的。森林裏的任何土地都有它們的統治者,如果你闖入了這些統治者的領地,肯定會遭到統治者的驅逐和獵殺的。
項璋看著我的表情變了變,不過他沒能明白我的意思。我看著疑惑的他,苦澀的一笑說道,“離開了魋熊的領地,是不是代表著我們進入了其他生物的領地呢?”
我的問題問出來後,項璋少有的投來了讚許的目光,然後解釋道,“看來你也直到,原始森林中沒有任何一塊土地是無主之地的道理,你很讓我意外。不過我們現在還不用擔心,這個季節占據這片土地的統治者,應該還在核心地帶,而且我們在他們領地的邊緣,即使發現了我們也隻是驅趕而已。”
這個時候楊洋似乎注意到了我們的對話,也露出讚賞的眼神說道,“憑借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推理出原始森林中的土地都是有主人的,真是個了不起的家夥。說實話這還是長輩們告訴我們的,如果長輩們不說恐怕我們一輩子也不知道。”
聽著她的話我有些羞怯的笑了,其實我所知道的也是太爺告訴我的。可能是我的虛榮心在作祟,我並沒有去澄清。羞怯的微笑隻是代表了我的默認,同時我也在隱瞞什麼。畢竟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在外人麵前還是少說話多做事的好。
我默默的打開裝有帳篷的背包,因為組裝過一次所以很快我就把帳篷支好了。在這個過程中我隻是低頭忙碌,不過我可以感覺到,項璋和楊洋時不時投來的目光。他們在關注我,可能是在衡量我這個炁食,什麼時候可以享用吧!
以前太爺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當時我隻是當作耳邊風。上學的時候雖然學的很努力,但是我對電腦遊戲更有興趣。我記得傳奇剛剛開服的時候,我第一個衝到了級別,拿到了第一把裁決。就在我去鬥鬼古玩店之前,我還在考慮什麼時候能把屠龍拿下。不過現在看來我距離那天越來越遠了。
這段時間這些事情,讓我深深的意識到社會的複雜與險惡,相反我也發現這個社會其實就是個遊戲。說白了社會和遊戲一樣,都是一種財富積累的過程,隨著財富的不斷積累,我的需求也會暴漏出來。現在的我就是向著那個財富的巔峰攀登著,隻是這條路選的有些太偏了。摸了摸還藏在最裏麵的胤龍辟邪,和那兩塊魁玉。這能讓我安心一些,畢竟這些東西才是我的本錢。
而在我的大腦中,那個偶爾會出現的冷哼,以及那天晚上控製我的身體擊敗淼魃的意識,讓我明白我的身體裏還有著秘密。這讓我想起了那場手術,我記得廖可可的驚呼、老熊的錯愕,還有那個老葛的詫異。
伸手摸向我的胸口,兩塊突出的胸肌是我常年習武練就的。現在那裏的皮膚依舊光滑,根本沒有任何縫針的痕跡。我記得薛妙妙說過,那是三七粉的作用。好像這個三七粉還是一種可以快速愈合傷口的奇藥,想到這裏我的思緒飄向了薛妙妙,魁鬼!這個詞語也不合時宜的跳了出來,以及我最後看到薛妙妙時候的樣子。
我的心有點痛,可是這種痛讓我莫名奇妙,我是個感情白癡。因為這一刻我明明知道正確答案,可是我卻偏偏強迫自己否認這一切。不錯我是愛上了她,可是內心卻告訴我,不能去愛她。就像最初我輟學離開高中的時候一樣,當對方已經把我當男朋友的時候,我卻傻傻的以為我們隻是好朋友。
是不是要遵從自己的內心,我不知道!不過我現在很明確一點,不管我愛不愛薛妙妙,我都要去救她。而在這之前我必須變的富有,但是變富有的辦法卻是讓我自己變強。隻有自己的強大,才能在這個世界獲取更多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