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裏空氣中一片曖昧,似乎到處都能聽到愉悅的氣流聲……
“啊!”當高潮來襲時,步輕盈禁不住驚叫一聲,身子陣陣顫抖,包裸住巨龍的柔軟強烈崩緊……
風沁羽受不住如此劇烈的擠壓,迅速將他的分身拔了出來,一縷縷**水線般噴射在步輕盈嬌美的雪臀上。
“哦……”滿足的低吼,沉沉滾落床榻的偉岸身子,憐惜的將身邊陷入情欲昏迷未醒的女人環入懷中。
這是有史以後第一次,他在一個女人的溫柔鄉裏找著了暴發的感覺!
而這個女人,就是他懷裏的步、輕、盈!
夜,沉沉下墜,月兒羞入了雲端。
步輕盈,幸福的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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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東邊的靜心堂,一座二層紫檀木樓,兩行竹排廂房,和一個寬大的前院,就成了老太君的日常居所。
也許之所以稱為靜心堂,是因為這裏真的很“靜心”吧——
整個前院,隻種滿了梅樹。
除了梅樹還是梅樹,連一顆雜草都沒有,更別說其他的花花草草了!
步輕雪緩緩走至閣樓門前立定,那是兩扇精致的雕花門,沉香的好木配合散發著黃金般璀璨的邊框,不難看出主人精心的奢華。
驚訝靜心堂的奢華之餘,步輕雪的小手微微探出,尚未敲中門板,那兩扇門竟然自動打開,若不是擁有著高深功夫的她,藝高膽大,想必會嚇一跳吧。
“進來吧,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是一把蒼老的婦人嗓音。
慈祥中帶著威嚴,聽在耳裏卻很舒服受聽。
步輕雪趕緊衝著門裏福了一福身,輕聲呼道,“兒媳見過太君。”
“嗯。”老太君沒什麼情緒的應了一聲,兀自端坐在垂簾後邊,麵對款款走進閣樓裏的步輕雪,她的臉色淡淡沒什麼表情。
“稟太君,兒媳今晚前來靜心堂,實在是因為……”
無言更甚有聲。太君的靜默讓步輕雪忍不住輕輕的打了個冷顫,趕緊出聲解釋著。
然而話隻說一半,便給太君拂手打住了——
“本君知道。羽兒最近查得緊,本君已替你攔下來了。”
隻見她緩緩走也來,步履極度的優雅,轉向步輕雪的目光卻透著異常的冷漠。
“謝謝太君憐惜兒媳,兒媳知道錯了。”
一聽到太君言明會暗地裏幫她,步輕雪欣喜若狂,趕緊下跪給太君行了跪伏之禮。
然而走出後簾的老太君,那冷漠的目光卻讓她身心不安了起來。
“起來吧。”許久,老太君這才輕輕出聲。
“是。”步輕雪努力穩定自己內心中莫名的驚惶,身姿優雅的站起身,秀臉一直低垂著。
她的恭敬看在老太君的眼底,惹來她老人家的嗤之以鼻,縱然保養得好,然而歲月無情,還是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條條斑斑。
隻是此時她專注打量步輕雪的目光,犀利幽芒,讓人驟驚大象倒了還是一座龐大的山!
“太後的旨意,你都敢違逆,看來你的膽子不小。”
聰明人講話都不喜歡拐彎抹角,老太君在打量步輕雪近一刻鍾,驚得她全神戒備時,她才輕輕的笑了,隨意說出這一句話來。
“兒媳不敢。抗旨是要殺頭的,兒媳不敢做出抄家滅族之事。”
步輕雪趕緊柔聲應道。
她的聲音甜美溫馴,企圖以溫柔的嗓音勾起老太君的憐惜之情。
然,她賭錯了,老太君是老太君,不是別人!
“是麼。哼。”輕拂著廣袖,老太君緩緩的走至首座上坐下身,將手臂放至紫檀木台麵上,這才回眸望回步輕雪的身上,淡淡的說道,
“輕雪,不管你是否隻聽從太後意旨辦事,在你打步輕盈的主意時,別忘記還有本君這個老太婆在。”
“隻要有本君在的一日,誰人都不能動步輕盈一根手指頭,包括太後。”
“還有,執行任務時,也別忘記,你還是王府的王妃!”
說罷,老太君的眼神驟然變得有些恍惚,仿似思緒回到了多年之前正在極力回憶著某件事情似的……
“兒媳明白。”步輕雪隻是一味的順從。
待到老太君回了神之後,步輕雪這才拿著憂傷的眼眸望向她老人家,繼續道,
“稟太君,關於姐姐失貞之事,純屬太後意旨,兒媳隻是領差辦事,並無轉寰的能力。現在王爺步步緊逼,輕雪該如何是好?!”
裝可憐是步輕雪的拿手好戲,當她說完這句話時,美眸中含水,玄然欲泣,楚楚可憐。
嬌弱的身子像是風中柳絮,無風自可憐……
“行了。這事本君心裏有個底。”
老太君很不喜歡步輕雪是表裏不一,冷冷的輕喝道,阻止了她的自我怨憐。
“明日本君將進宮麵見太後,陪伴訟經,長住皇宮七日,你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