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我們虛無九族最後的希望,如果我們不能夠在這個時代讓他平安的渡過,那麼他遲早會看到‘那個’……所以你絕對不能夠動他,他在我這裏進行修煉的時候你就繼續去完成計劃。”
“是……”
“還有你現在應該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吧,趕快說吧,那位的銘刻術的效果現在已經快要完成了。”
“好啊,二代大人您知道我們身為“皇”但又不是“皇”的原因嗎?”
二代首領收起了那一向嬉笑的態度,現在還是處於智者狀態之下的三代首領顯現出了自己原本有的那黃金色和腥紅色互相交融的雙眸,在那裏麵有著隻屬於LONG族皇者的那一份威嚴。
他麵向二代首領溫和的笑了笑問道,就像是一位紳士在問一位女士:“小姐您需要點餐嗎?”
可是他嘴裏說出來的話與就像是腥風血雨,而且眼神陰寒仿佛回憶到了自己當年那充滿了慘無人道的悲劇的過去,何曾幾時這位三代手裏也曾經站在和星宇一樣的地位之上,甚至是生活的更加淒慘。
當年為了能夠替自己的母親報仇他殺掉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為了能夠擁有殺掉自己付印得力量他每一天都在突破自己的極限進行修行,才在自己二十歲之前成了神,最後名列仙班。
為了能夠擁有保護自己所珍視還有被自己認定為的一切的實力,最後還因為自己的身體原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出嫁,最後那一種心碎和心痛的感可想而知,在最後參加核心成員選拔,最後靠著自己一步一步攀爬上族長之位,然後孤獨終老。
所以才會說這位的一生過得平平淡淡,當然這是和曆代的光輪族首領的結局相比之下的這實在是太普通了。
畢竟在光輪族曆代首領當中有的在最後迫不得已自爆而亡的,有的練功走火入魔而亡的,有的陷入末路之下而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有的像一件事情而想破了頭都想不來最後的結果最後自殺了。
反正就是各種死法兒全部都全了,他殺,自殺,意外身亡,病死,毒死,瘁死,而且居然還有一個是被人用語言殺死的,並且無論是將哪一個曾經的悲痛經曆和這位區區三代首領相知比較的話……
那就是一個天差地別的差距。
因為隻有親生母親被自己的父親殺掉了而已,在這裏還有全家上下被屠盡了的呢,人家都沒有發瘋,就這一點還好意思在這裏暴走,雖然對於親人的死亡也並不是不能夠理解。
但是人家二代首領當年可是被自己的哪一個張自己的血脈等階比較出眾,是光輪族的二代首領的候選人的大伯殺掉了全家,那個時候二代首領才剛滿四歲,人家當年也就隻不過是因為過量的憤怒、怨恨和害怕強行將自己的血脈覺醒了,然後又是很是沉著的砍掉了那個人的頭。
使得那個永遠都不想要在看到臉的家夥的腦袋身首異處,最後繼承了一族之長的位置,繼承了那一片名為“斷罪之羽”的神器,使得光輪族在自己的手中發展到了空前的,甚至是絕後的程度。
而現在三代首領正在將自己曾經所遭受過的一件事情的起源,但是同時也是他所遭受一切不幸的起源……
“我曾經的老師就是一位血脈研究者,他曾經對我說過無論是哪一個族群,哪一種部落,都會有血脈的限製,族中血脈越強者,就會用有越強大的力量。”二代首領還是繼續沉默,因為他知道這一種“血脈階級論”早已經深入了虛無九族的九個種族當中的所有的族人的心中,正所謂:血脈高級者可的一切,血脈低級者碌碌無為。
這一句話可是在虛無九族當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以至於在虛無九族當中的每一個孩子在自己記事之前就會被自己的長輩所灌輸一種概念,那就是什麼什麼是族群當中的尊卑,什麼是這個由九個種族自己種族所賦予自己的一切能力,以及這一份能力所帶來的負擔。
“而這樣他們就會站在這個族群之中的最高點,而那樣的人就是族群之中的領導者,也就是我們所謂的皇,所謂的至高無上的領導者。”
二代首領還是沉默,這一點是這個世界殘酷而無理的事實,是無法使用語言來辯解的真理,雖然有人說這個世界上麵的所有生靈都互相平等,但是真的是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