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雲雀剛剛才從地上狼狽的爬起,就有被一隻腳踩回地麵上,而那個銀色的大葫蘆則是被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毫不費力地提起,然後就聽見一個冷漠並且充滿了威嚴的女聲在自己的上方響起,舒適冷漠到不如說是冷酷,是人聽起來就就像是身臨冰窟之中。
“大人這裏有一個偽裝成小姑娘的變態,能夠處決掉嗎?”
這句話既讓孤雲雀感動,又讓他十分的氣憤。
感動的是這三年裏總是被自己的那位師娘當做是女孩子,現在倒是有人在第一眼就認出自己的是個男的,但是氣憤的是這個女人居然說自己是偽裝成女生的變態,誰是變態?誰是變態?!誰是變態!我是天生就長成這個樣子的,不是偽裝!
“不能!!!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鬧,要救小姐要緊,她的臉變成了青色了的……居然被要抓的毒蛇給咬了,他姥姥的這會被家主給罵死的啊!!!這大山連個懂草藥的人都少,那就有沒有一個懂得蛇毒的醫師了啊!!!神啊請您賜予我一個醫師吧!!!”
從那一邊的樹林裏走出來一位穿著輕鎧的壯碩老……人?啊……這個壯如老猩猩的老壯漢在剛才居然還在嚎,不過這位的是鬥雞眼兒的眼裏滿是焦急,而且麵紅耳赤,看起來就像是生氣了一樣……呃……雖然現在很不是時候,但是……不能夠小一點音量啊,你還有沒有公德心啊!!!用這麼大的音量吵到人家火炎獸睡覺的話你還想不想活了?!
“難不成醫師也會從天上掉下來不成嗎?”
孤雲雀在這一個瞬間之內傻眼兒了,這位……似乎……似乎這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有肌肉構成的不成?如果是孤雲雀自己錯了,那麼他現在很想問一句在哪一個地方也會有醫師也會從天上掉下來的?如果有……那像他這樣活生生的用三年才將所有自己的宗門的醫術學完的的人【注:其實你也沒有任何資格說這一句話的。】
“那難不成真麼些年的醫術我白練了嗎?”
“醫術?你難不成是醫師嗎?”那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在孤雲雀那小聲嘀咕了一聲的時候那一瞬間……呃……怎麼形容捏?
嗚嗚嗚嗚……哦對了,那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在孤雲雀那小聲嘀咕了一聲的時候那一瞬間就將他那大如銅鈴一般的眼睛凶神惡煞的朝著孤雲雀這一邊瞪視了過來……然後就直接讓孤雲雀這一隻可憐的小白很是小聲的悲鳴了一聲然後就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咿!!!!!!咕嚕……”
“你的回答呢?!”那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在孤雲雀可憐的悲鳴的時候就直接如同軍訓教官看到了不認真學習的學生那一樣嗬斥了過來,
隻不過這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其實現在睜大了眼睛其實無非就是想要看得清楚一點,這家夥以及這一班子的護衛剛才在趕過來的被一頭已經被自己震暈飛騰起來的大地蜥蜴的尾巴末梢的巨錘星外骨骼與他們自己頭部來了一個十分親密的接觸。
所以你看——這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到現在都還是鬥雞眼兒的,而且這位是著實不知道究竟怎麼樣用鬥雞眼兒看清楚眼前的事物,所以如果他知道在自己麵前的是這麼一隻如同森林精靈可愛的小白,是很顯然不可能會這樣咆哮滴。
“是是!!!”孤雲雀幾乎要死了……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小還是要怕,因為……這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到現在都還是鬥雞眼兒的,所以……孤雲雀現在很是想要問一句……請問……請問您究竟是……是在和誰說話……是那棵樹嗎?
孤雲雀現在正在處於一種很想笑但是又不敢去笑以及……以及不曉得怎麼才能夠去笑的的場麵,嘖,現在生不如死啊。【注:因為人家是麵癱。】
“你現在快給老子去看老子大小姐身上的蛇毒究竟是什麼蛇的什麼毒聽到了沒有?!還不快去!!!”這位現在正在鬥雞眼兒狀態的下朝著一棵樹在喉,由於這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因為在那個時候是直接被那個大地蜥蜴尾部巨錘給命中了自己的腦門兒,所以現在……其他人都已經恢複了過來,而這位還沒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