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七道封印當中的最內部的那一道都開始因為孤雲雀的情緒劇烈變化開始以一種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開始鬆動。
而死神神位的位靈則在封印裏不斷咆哮的吟唱起了一句短暫的歌詞:
鐺鐺鐺,喪鍾響,地獄門開。鐺鐺鐺,喪鍾響,地獄門開。鐺鐺鐺,喪鍾響,地獄門開。鐺鐺鐺,喪鍾響,地獄門開。
“哈!哈!哈!光輪*星晨你做得很好!辛虧你把這個倒黴的小子給洗腦了,但是他的所有記憶我早就已經全部複製了,隻要在他憤怒的時候我把記憶傳輸給她,到時候怨晶一定會成長到一個令我也能夠吃驚的地步,因為他所有的痛苦之源都是來源於你這裏,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當著你的麵折磨你而自己兒子的靈魂然後在吞噬他哈哈哈!!!這一定會是一場有趣兒到非常的好戲……我就這樣在這個地方等候著那一天的到來,父子相殺,骨肉相殘……”
隻不過這位自大的死神神位位靈是永遠不會去用自己的那一顆高傲、傲慢無比內心去想到一個可能性,雖然這個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可能性,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一種可能性導致了孤雲雀在自己將來就有了一張保底的底牌,也是在他將來的那一份足以改變世界命運的計劃當中最後的一張王牌,畢竟人家的力量可是和自己同感同源啊,不用白不用。
所以孤雲雀就與清醒著的莫天厚到了個別,然後就分開了,但是……孤雲雀現在卻忘記問離這裏最近的城鎮的方向究竟是哪一邊……這可就令這個路癡犯難了,結果孤雲雀就聽天由命的朝著以自己為中心的東南方一口氣不分三七二十一的直挺挺的衝了過去,但是在三天之後……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不是騙人的吧?!
那所謂的好運果然都是和我背道而馳的啊!為什麼這一些家夥又給我碰上了。
如果現在孤雲雀並不是什麼麵癱的話,那麼現在一定是震驚無比,畢竟……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了,原本就以為這一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的小集體不會再相見了,但是……但是啊……你這究竟是在和誰開玩笑啊……命運大人啊!!!!
“那個又見麵啊……小兄弟……可以稍微的問一句嗎?你真的不是跟著我們過來的嗎?”莫天厚對著孤雲雀一副傻眼兒的表情,隻不過說起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在這一隊人馬和孤雲雀再一次見麵的時候據說是因為莫天厚這位不僅身體完全是肌肉而且就連大腦內部的腦組織也是完全由肌肉構成的大漢問到了孤雲雀那一種特殊一聞即醉的的藥酒味兒才知道這個小麵癱在自己這一行人的附近。
“這一句話因該是我問你們……真是奇怪我明明是一直按照直線的路線行動的,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你們,而且這幾天我在這一帶發現似乎有六階的火炎獸出沒的痕跡,我奉勸你們盡快離開這裏,那玩意兒至少也是地動級別的怪物,我現在也就隻是歇一下腳而已,所以也就是這樣,我也得趕路了,那麼再會了。”孤雲雀也就不必再陪著為多說什麼廢話,畢竟自己雖然能夠死而複生,但是誰又能夠保證自己在死亡的那個瞬間當中在自己的身旁沒有觀眾觀看呢?孤雲雀可並不希望自己的底牌被人給盡數察覺到,畢竟能夠死而複生的特殊體質在這一片天地當中可不多啊。
“哦……大夥兒……接下來我們得馬不停蹄的趕路了。”莫天厚對著自己的這一隊人馬下達了現在最能夠保證自己一行人安全的指令,但是……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孤雲雀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這一種頻繁的相遇真是不知道究竟是巧合還是緣分呢……
如此這般這兩貨二人就有一次星宇然後就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分開了,但是……
六天之後……
莫天厚:“又見麵了啊小哥,這已經是我們第幾次見麵啊?”
孤雲雀“大概這已經是第九次了,說起來我好像是走的直線吧……而且每一次相遇之後我都是讓你們先走的,可是為什麼你們都落後在我的後麵?而且為什麼喂一次都是你先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