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孤雲雀出身於哪裏?他出身於那個在世人眼中隻是存在於傳說裏亦正亦邪的孤醫門,人家那是用藥玩毒的高手,而且無一例外的吞服過各種靈藥和毒藥,為此抗藥性非同於尋常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百毒不侵。
就算這是見血封喉人家也能夠挺得住一時半會兒,那就更不要說這一種並不是立即斃命毒素。
所以就當孤雲雀剛才還是高高隆起的青紫色傷口完全愈合的時候,那名想要就這樣結束一切的刺客很是不幸的被孤雲雀用黑羽一刀砍掉半個腦袋。
紅色的血液和白黃色的腦漿從那一名隻是剩下半個腦袋的美麗刺客的透露上噴灑而出,而她的身體甚至還在輕微的進行生理性的抽搐。
像這樣淒慘的死法可以令任何人為之膽顫,但是對方可並沒有做出什麼害怕或者是憎惡的神情來。
由於輝煌教廷當中不允許任何低級神官之間談情說愛和過多的接觸,所以在這裏的任何人(除了剛開始的那一對情侶以外)都是第一次見麵的。
又或者是見過幾次說過幾句話的陌生人而已,所以就算是看到了自己的同袍被這樣斬殺在當場,也沒有人作出怒發衝冠的神情來。
而在孤雲雀的印象當中這兩個剛剛被自己殺死的女人和之前殺掉的一男兩女雖然在實力境界上麵有稍微的不同,但是……按照他的直覺在這裏最強的人應該是那個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動手的清冷女性。
因為從她在不經意之間所透露出來的實力境界則是完全可以碾壓孤雲雀的,隻見那個女人朝著孤雲雀悄無聲息的擺了擺手。
孤雲雀突然用力的翻身向左打了個滾兒一下子就竄出了兩米多遠,而他原本所在的地方則是在寂靜無聲當中多了一道刀痕。
這並非像是被利器所劈開的,倒像是長年累月被波浪衝擊拍打所留下的,其圓潤和那剛才沒有任何缺陷的斬擊。
恐怕這個清冷的女人早已領悟了意境,並將意境鑄進了自己的武器當中形成了另一種“意”,而能夠將自己所做出的斬擊做到這一種痕跡的絕對是領悟了“水”之意。
“這個女人對於我來說相當不妙啊,如果是‘水’之意的話一時半會兒就根本就不知道是偏向哪個方麵的。”孤雲雀看著自己剛才還在的平整地麵多出的裂痕咽了咽口水,他頭一次感到如此棘手,在所有的意境當中唯獨“水”之意會如此棘手。
“這個異教徒反應速度挺快的啊!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就能夠快到什麼程度!”隻見一個和孤雲雀一樣用著長刀的清冷女性神官看著孤雲雀躲過了自己的同僚那一記犀利無比的斧腿,本想著就這樣結束一切的時候,卻被孤雲雀險險的躲了過去。
所以她就直接親自上陣,並將自己的火焰不斷的附著在自己手中的劍上看那火焰的顏色和外放程度至少六階炎宗,屬性為水,雖然她在嘴上說著要將孤雲雀斬殺在自己的手上,但是現在卻沒有動,因為她動了就代表要對孤雲雀達到一擊必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