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孤雲天覺得在自己不遠處的那個髒兮兮的小叫花子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心想著不會吧但還是搖了搖頭,畢竟那樣的可能性還是太小了。
“怎麼了?”蓮月看著一直對對自己說的話沒有反應的丈夫有些奇怪地問道,盡管孤雲天回答了聲沒什麼,可她還是順著丈夫的視線看到了那個渾身惡臭的小乞丐。
在她的眼中盡管渾身沾滿了汙穢但是卻依舊能夠看得出擁有異常美麗的孤雲雀似乎是被自己的丈夫“看上”了的樣子。
這也難怪,孤雲天當年可是在這一帶小有名氣的花心大少,可是她也誤會了孤雲天,他對於自己最為自滿也是最為熟悉的徒弟,孤雲天可是絕對不會不會認錯的。
對於自己的猜測孤雲天遲疑片刻後終於按奈不住想要前去確認一番,但是卻被自己的妻子給死死的摁在原地動彈不得,隻看到蓮月對他笑眯眯的問道:“你想去幹什麼?”可是眼神卻沒有任何笑意的存在。
旁邊的那個小女孩兒歪著小腦袋像是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又像是想要看著這一對夫妻究竟會弄出什麼樣的歡喜劇。
“那個啊……你難道就不覺得那個人很眼熟嗎?!我想要去確認一下是不是我徒弟,嘶!!!疼!疼!不要那麼用力啊!”
“吼吼吼~你就那麼想去那就去吧,可是人必須讓我叫過來!”
孤雲天架不住妻子的倔脾氣隻能由她去把那個看上去疑似自己弟子的人帶到自己麵前來,可是事情並沒有那麼輕鬆。
也不知道蓮月那個正在氣頭上的大小姑娘是不是在抓人家肩膀的時候用力了一點就把人家給惹毛了,隻見那個渾身烏黑滿溢腐臭味的小乞丐用極快的速度將蓮月的手推開,並且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刀來對著蓮月就是一記婆娑斬,還好蓮月足夠機警閃得快沒有被砍到。
“你、你是……敵、敵、敵人?敵人!殺!殺!殺!”其實孤雲雀在蓮月觸碰自己之前就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於自己師娘的敵意。
可是在潛意識當中孤雲雀又下意識就沒有將她當做是敵人,但因為這種意識和現在分辨敵友的方式有很大的衝突,所以一時產生了混亂才讓蓮月接觸到自己。
要是別人對自己顯現出敵意和泄露出輕微的的殺氣時老早就被孤雲雀一刀收拾了,可是現在也並不是能夠讓人放鬆精神的時候。
因為來自於孤雲雀的突然襲擊打得蓮月措手不及,再加上招數又處處是死招,連刀都還沒有來得及拔出來的蓮月隻能夠徒手迎擊孤雲雀所以處於劣勢狀態。
在這個時候從渾身屍臭味兒的孤雲雀身上飄出了極為淡薄的一縷清香波動,而這股清香和孤雲天身體內所絕對不會忘懷的某個事物——藥酒的記憶遙相呼應!
他們孤醫門人由於常年食用那特殊的藥酒所以酒中特有的香味也就逐漸深入骨髓,所以連帶的血液也會有這樣的氣味,可是氣味極為稀薄也就隻有同為孤醫門人才能夠勉強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