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2 / 2)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到其他人的事情,想到的卻唯獨僅僅隻是自己個人的事情而已,在複仇的途中我遇到了我的師父加入孤醫門,可是我卻依舊被仇恨所控當我繼承掌門人之位的時候依舊是一個因為仇恨而獲得怪物。

我……我當年甚至不惜違反了祖師爺立下的禁令研習了《毒經》當中的毒功,在一時間大殺四方成就一世毒醫的名頭得到了許多常人無法想像的東西,可也因為這一點我在一場大戰當中失去了生育能力。

雖然身下那貨兒還是完好無損的,可是……我身體裏卻無法產出那白白黏黏的東西來了否則孩子都有你那麼大了。

我的一切因為孤醫門失去了許多也因為孤醫門而重生,所以我才會將一切都獻給孤醫門,如果不是當年遇到了你的你師娘恐怕這一生都得沉淪在醫術當中。

我的故事到這裏就算是正式結束了,小雲雀聽了之後有何感想?”

孤雲天端起酒碗戳了戳孤雲雀的肩膀,後者望了他一眼道:“師父你的過往真是單,咳嗯……豐富多彩啊。”但看到自己師傅那不善的臉色就急忙改了想要說的話。

“不肖弟子!你之前絕對是想說單調是不是?!”

“絕無此意!”

“你信不信我給你喂糖球啊!!!”

“我信!”

折斷師徒就這樣吵吵嚷嚷的邊喝酒邊說一些沒有營養的爛話,可是他們誰都知道自己這些年的辛酸苦辣是說不出來的。

過了一陣兒又開始說正事,隻不過孤雲雀因為這個話題被觸動心傷生變得非常去昂苦澀模糊。

孤雲雀揉了揉自己發澀發痛的眼角灌了一口酒後說道:“即使錯誤的我想要拚盡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她們不受傷害,可是結果呢?我依舊無能為力,忽視了她們在看到我一次次死亡時的感受,最後弄得天人永別。”

孤雲天和孤雲雀這師徒二人喝著老酒有一聊沒一聊的發泄這自己心中那種無法愈合的悲傷,這十幾壇藥酒就很快就見底了,而這兩人也開始逐漸清醒過來,孤醫門的藥酒唯一的缺點就是在第一次喝醉之後永遠無法真正伶仃大醉。

孤雲天趁著最後的醉意還未消逝的時候將自己放在懷裏的某樣東西交給了孤雲雀,道:“這玩意兒你最好不要多動它,雖然因為曾經交易的條件不能用任何方法說出這是什麼,這是來自於你在某種方麵上的前輩的忠告。”

“這個東西不到危機時刻不能用,當然最好是你永遠都不要動用為好。”

“知道了。”孤雲雀打了個酒嗝拿起那個東西隨手放進戴在手指上的儲物戒指,在這個時候這師徒倆誰都不會想得到孤雲雀在今後會用上這東西無數次。

在突然之間備一雙有力的雙手抓住了肩膀,然後女人的聲音從孤雲雀的背後陰測測的響起,那口氣宛如臘月寒冬一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