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敬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木清嬈就又開始鬱悶了,怎麼都喜歡最後扔給自己一個問題?小白也是,江晨也是!
上次小白沒有給自己穿越指南也就算了,結果活生生放了自己那麼長時間的鴿子。現在江晨說自己是敬王之後,也不給自己一個解釋,這又沒影了!不行,決不能放過他!
反正自己也隻是手上的傷比較嚴重,背上就是小菜一碟,自己小心不要撕裂就行了。
木清嬈倒是輕快的起身,舉著自己的粽子手,撩起放在一旁的外衫。小月端著一碗補藥進來,可是嚇出了一身冷汗,“清嬈姐,你幹什麼呢!”
木清嬈把粽子手放在了嘴前“噓”了一聲,“那麼大聲幹什麼!讓人聽見了怎麼辦!”
“你這才剛清醒,又想幹什麼!”小月趕緊將補藥放在桌子上,想要把木清嬈按到床上。
可小月還沒碰到她,木清嬈就開始呲牙咧嘴,“唉,哎呦,你別碰我,你碰我我渾身不自在!”
小月自然是緊張極了,“那……那怎麼辦?”
“這樣吧,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幫我把衣服穿上,我要去找江……敬王!”木清嬈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敬王殿下已經守了你幾天幾夜了,才走一會兒,你就要去追啊?”小月當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木清嬈突然會對平時很不屑一顧的敬王“難舍難分”。
“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幫我很有可能出大事!”
不管木清嬈想說的大事是什麼,小月都不得不屈服在她的“胡攪蠻纏”之下,替她穿好了衣服,又悄悄帶著她去了前廳。
木清嬈站在前廳外,也就隻能看到兩個人,一人坐著一人站著,隻要說的什麼,根本就聽不清。看來是白來了!
此時前廳內,裴木青語氣很焦急,“敬王殿下,我已經聽說了前幾日的事情,你沒受傷真是太好了!”
敬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七日之後才來慰問的人,十有八九是帶著什麼目的的。“裴將軍有話直說吧。這樣的客套之詞,太浪費時間。”
裴木青猶豫了一會兒,“敬王殿下,不管朝中局勢如何,現在您已經是岌岌可危了。為何殿下不聽從我的建議……”
“岌岌可危?”敬王輕蔑一笑,“怎麼,裴將軍是說我命不久矣麼?什麼時候我的地位,是由裴將軍說了算的!”
“我可是實話實說,眼看敬王府裏的府兵連一個普通衙門的兵力還不如,偏偏還被調來調去,難道殿下看不出,陛下是有意……”
“好了,裴將軍說的我都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明白。畢竟我們都是上過沙場的人。有些事情,不是我說做決定就能決定的了的。裴將軍先回府吧,我自己會考慮!”
雖然不知道前廳裏兩個人說什麼,但是裴木青從前廳出來,站在廊下所說的話,木清嬈是聽得一清二楚,“不管當今陛下怎麼想,在我裴木青眼裏,敬王殿下才是真正的王者!”
雖然木清嬈不知道所以然,但這樣的話,應該算是大逆吧?而且這個人……還挺熟悉的。
敬王在前廳裏稍作了片刻,才慢慢起身走出來,目視前方,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他不是我們那天在酒館見得人麼?”木清嬈站到了敬王身後,冷不丁地說道。
敬王立即轉身,驚訝地看著木清嬈,“你……”看來自己剛才確實走神了,不然怎麼會注意不到,木清嬈就在身後。可,木清嬈現在是重傷在身,怎麼就跑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