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的臥室,進入我們公司的管理後台查閱了一下這兩天的數據,櫻嵐大廈的客流量一天不如一天,認籌客戶幾乎是“零增加”,心煩意亂的來到陽台點了一根煙,我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軟廣告上麵。我一定不能讓對方再搶先了。
準備睡覺的時候,阿哲給我打電話叫我去艾米的酒吧坐一會兒,我特別意外,阿哲很少主動約我,突然約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果然我去了之後不僅見到了阿哲,還有煙仔。這是我和煙仔第二次見麵,他客氣的主動起身和我握手,阿哲坐在一邊屁股都沒抬一下。
落座之後,煙仔發自內心的讚歎說道:“這裏的環境真心不錯,我在昆明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沒發現有這麼清雅的酒吧呢,才坐進來就被這裏的環境吸引了。”
我有點沒看出來,驚訝的問道:“你也喜歡這種清幽的地方?看你的感覺,你應該更喜歡那種重金屬狂叫的迪吧。”
煙仔也不否認,對我說道:“環境不一樣,這裏給人一種心靈的寧靜,坐在這聽聽歌,看看窗外的路燈,感覺整個人都會安靜下來。”
聽煙仔說出這樣的話,我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瞬間就拉近了不少。
阿哲端起麵前的紮啤自己喝了一小口,對我說道:“秋寒你信不信?能有這樣感悟的都是有故事的人。”
“信。”我端起杯子和煙仔示意了一下,煙仔也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彼此都喝了一大口。
放下杯子,煙仔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哪有那麼多的故事?都是記憶,今晚我們不聊曾經,隻聊感覺。”
幾句簡單的話,我確定煙仔絕對和我、還有阿哲屬於同一類人,艾米在台上唱了一首特別煽情的《那年的情書》,阿哲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艾米,煙仔小聲問道:“這個酒吧的老板娘是你姐?感覺她才是真的有故事的那個人,還有這個小酒吧,也是一個有故事的酒吧。”
“或許吧。”我看著台上的艾米有點心疼,對身邊的煙仔說道:“米姐這些年都是一個人,沒有人知道這個酒吧是怎麼由來的,也沒人知道這個酒吧究竟有什麼樣的故事,我問過米姐,但是她沒說。這些年她有過很多次機會可以離開這裏去追求更好的發展,其中不乏國內娛樂公司邀請她參加各種選秀,走內定路線想要捧紅她,但是她都回絕了。”
和煙仔還有阿哲喝到淩晨兩點,後來我實在撐不住了,提前回去睡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等著我辦呢,真心感覺到時間不夠用,那段時間簽約的小說天天斷更,讀者的意見超級大。
設定早上8點的鬧鍾,是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走出臥室就看到冉靜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拿著我的策劃案認真的看著,看到我出來,冉靜放下手裏的策劃案微笑說道:“我起來的早,在廚房找到了米,已經煮好了粥。快去洗漱吧,一會兒咱們一起吃早點。”
“好。”我揉著眼睛說道:“今天要辛苦你啦。”
“不辛苦,錄製一期節目而已,能幫到你,我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一會兒吃過飯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先去電視台找馮導,我一會兒和馮導打個招呼,你和馮導過去當麵溝通一下,我接了賈總馬上過來,一會兒咱們在電視台見。”
“沒問題。”冉靜催促我說道:“快去洗漱吧,我把粥幫你盛出來。”
我們倆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冉靜還問我要不要叫蘇羽冰?我說不用了,讓她多睡一會兒。開這普拉多回公司換上奔馳S,直奔中生集團接了賈總,一路無話直奔電視台,在電視台停車場我意外的見到了朱玲。他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臉上還帶著一個挺大的墨鏡,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一邊走一邊和朱玲交流著什麼。
朱玲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還停下來看了我一眼,主動和我說話問道:“聽說你找了一個新人來錄製節目?能錄的好麼?”
這話明顯是挑刺呢,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出來,朱玲挑刺我也能理解,畢竟是我開口說不用她的,誰還沒有自己的小情緒呢?但是她主動挑刺我就有點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