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生態肥的百分之十用於施肥,百分之二十用於地熱,百分之七十用於發電。整個生態係統物質能源循環係統運轉正常。”池影說。
“好的,父親。您辛苦了。”蘭邊婉說。
“空中麥稻果蔬小株作物依然高產嚴重,其中百分之三十五用於野生、養殖糧食,百分之十進入各種市場,其餘的都重新進入了生態係統物質能源循環係統。地麵的樹木草灌大株作物一切正常。”花上飛說。
“好的,母親。您也辛苦了。”蘭邊婉又說。
“你還有什麼要安排的沒有?”池影問。
“眼下沒有。有你們二老在,我很放心。有什麼具體事情,我會隨時聯係你們的。你們就請自行安排吧。”蘭邊婉說。
池影、花上飛出去了。蘭邊婉的水上工作室——憶春榭,便有隻剩下她一個人。若是往常,她應該是學業、練功、統籌園內事務,但是今日,她得思考一個問題。
“這次行動計劃如泄密一般,但是卻又沒看出到底誰做了這件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蘭邊婉自言自語說。她憑欄觀波,水中草蘆,隨風搖曳。大自然的一切都在那麼的不經意之間,蘭邊婉的眼神,也是一片不經意。
“唉!火山!除了對什麼科學什麼奧秘情有獨鍾之外,還會對什麼有興趣?”蘭邊婉悵然若失地說。按理這時應該是情人的約會時間才對。既然火山不懂花前月下,那蘭邊婉自然就可以主動一點了。
“火山!我的憶春池一角的荇菜,原本長有兩朵黃花,可是我看其中有一朵剛被飄落的樹枝給打折了,你說怎麼辦呢?”蘭邊婉傳信說。
“啊?那太可惜了。我可以去你的憶春池看看嗎?”火山還沒適應與蘭邊婉相戀的感覺,語氣裏充滿了尊重、陌生與膽怯。
“親愛的,你說呢?”蘭邊婉笑而反問。
“哦,是了!我的生活應該有所改變了!”火山立即回過味來。
二十七分鍾之後,火山抱著一大捧藍色妖姬,出現在蘭邊婉的眼前。
“你違反了管製,超速飛行過來的?”蘭邊婉笑著問。
“那些管製,在我的眼裏形同虛設。”火山拽拽地說。
“再著急的事情,也不能不顧安全。”蘭邊婉說。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約會,雖然我沒有製造第一份浪漫,但是我可以製造第二份。”火山說完,便將鮮花獻上。
蘭邊婉接過鮮花,聞了聞,陶醉了一下,說:“謝謝!真是很美!”
“你這憶春園果真是春色滿園,美不勝收,充滿了詩情畫意。”火山放眼環顧,感歎地說,“但是園美,人更美!”
“是嗎?這畫意嘛,盡在眼底,隻不知道那詩情,在哪裏。”蘭邊婉問。
“水榭淩波觀園,草蘆百鳥伴天。執子之手相望,萬般春色無顏。畫意雖然可見,怎比詩中情緣?”火山邊念,便將蘭邊婉輕攬入懷。
“果然有詩意!不愧是天庭後裔!”蘭邊婉輕聲說。
“什麼?天庭後裔?什麼天庭後裔?”火山驚疑地問。
蘭邊婉立即意識到了口誤,連忙掙開火山,走向榭邊,手扶欄杆,指著憶春池的一個角落說:“你看那片荇菜。”
“哦!你說的那個受傷的黃花呢?是哪朵?”火山問,並沒有在意蘭邊婉剛才的話。
“傻瓜!受傷的黃花,不在水上,在我的心裏!”蘭邊婉說。
火山聽說,走過去,輕輕地吻了一下蘭邊婉的額頭,說:“我明白,我不應該讓你孤單,讓你成為受傷的黃花。”
“那!這可是你說的啊!可不能隻說不做!”蘭邊婉略帶羞澀地轉過身,拉著火山走到榭邊一塊木板小院的中間,中間有一塊木牌,牌上有幾個奇怪的符號。
“這塊木牌,是一塊神奇的許願牌,在這塊木牌前的許願都會獲得上天的認可與保護。”蘭邊婉說著,便對著木牌跪了下去。
火山見狀,也跟著跪了下去,然後問:“科學發展到這種程度,你怎麼還信奉上天?”
“科學再發達,人類也不能無法無天,妄自尊大。我們應該對宇宙心存敬畏,心存信仰。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在苦難的時候獲得靈魂的安慰,在絕境中獲得逢生的機遇。也隻有這樣,我們更才能尊重自己的承諾,監督自己的言行,而不去做一個隨心所欲的獨者。”蘭邊婉說。
“嗯嗯!看來我們是要有所敬畏,有所信奉!”火山說,“那我現在就對木牌許願。”
蘭邊婉雙手合十,雙目微閉,口中默念,不一會,許願完畢,然後看著火山。火山見狀,也仿兒效之,完成了許願,然後睜開眼睛,看著蘭邊婉。
“可以說出來嗎?”火山說,“我想把我許的願當著木牌的麵,向你表白。”
“當然!對著木牌許的願,必須要大聲說出來,才會靈念!”蘭邊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