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因為你一直被一種非正義的思想所掌控,因此正義的閾值被篡改。”高山田說。
“我們在欺負別人呢!你怎麼還覺得很正義的樣子呢?”蘭邊婉反問火山說,語氣裏帶著責備。
火山看了一眼蘭邊婉,說:“親愛的,我感覺女人總是有更多的柔情,能那麼快對翼人產生好感。”
“啊?親愛的?你們這是……?”高山田驚訝了。
“我們相愛了!”火山得意地說,“怎麼樣?高山田老師,沒想到吧?”
“嗨!現在的年輕人,一出一出的。你們倒是很般配,隻怕生出事來!”高山田說。
“怎麼?就他那樣平日裏不太合群的,還會有人覬覦?”蘭邊婉笑了。
“嗯!你們年輕人的心,可瞞不了我老頭子。火山雖然不太合群,但是他的優秀,是有很多少女們愛慕的。你們走到一起,隻怕將來難免紛爭啊。”高山田歎說。
“那,誰和他走到一起,才不會有紛爭呢?”蘭邊婉笑問。
“這……老師可不能隨便說。且走且看吧。”高山田習慣性地扶了一下眼鏡,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都不能做主嗎?還紛爭呢!”火山聽著不以為然。
“是啊!任何人若能由自己做自己的主,就好了!為什麼還有人崇尚強取豪奪,對他人發動戰爭呢?”高山田悲情又上來了。
“就是就是!既然你同情翼人,你們應該談判很愉快才是,可那個翼人為什麼要對你大打出手呢?”火山不解地問。
“不!我們談判並不愉快!因為在老師的心裏,也把他當作人類的敵人。不過翼人並沒有生氣,並且還告訴了我他來到地球的計劃就是要破壞人類集結的行動。”高山田說。
“然後呢?”蘭邊婉問。
“他想我跟他合作。”高山田說。
“就你一個老師,能為他們做什麼?”火山很不解。
“我作為人類的一份子,理當忠義不屈,又怎麼可能與異族談合作呢?所以我就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因此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我做什麼。”高山田雙手一攤說。
“然後他就對你動武了?”蘭邊婉問。
“是啊,因為我知道了他的計劃,所以他要滅口。”高山田說。
盡管這事發生在身邊,但是戰爭卻離他們很遙遠。所以從感覺上,無論在白澤星那裏打得多麼的驚天地泣鬼神,也與他們關係不大,隻要最後是人類贏了就足夠了,即使是輸了,以人類目前在銀河係的勢力,那也是可以輕易地卷土重來的。因此說到這裏,大家還是置身事外的沉默了一會兒,不想再提這種話題。
“哦,對了,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高山田說。
“哦!”火山回過神來,說,“被那個翼人一鬧,把正事兒給擱下了。”
“是啊是啊!我們是有事情來請教老師的。”蘭邊婉也說著,邊從火山手裏接過那第一微子管,遞給了高山田。
高山田接過第一微子管,抬起眼鏡,眯著眼,仔細端詳了一會,忽然驚呼:“呀!第一中性超微子管!呀!太神奇了,不想我有生之年,竟然能親眼目睹這樣的神物!此物隻應天庭有哇!”
“什麼什麼?老師?你認識此物?”火山驚訝地問。
“是啊是啊!”高山田滿眼的回憶說,“那是我師爺爺曾經給我講過的一段經曆。我師爺爺在一次雪山生態環境科考中,遇上了塌方,他與其他隊友被分別困在幾條雪川縫裏無法脫身。由於積雪活動,情勢非常危急。就在這生死關頭,半空有一個人乘雲駕霧,悄然而至。他當時就是伸出一根能伸縮的杆子,把我師爺爺救上他的雲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