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你這一病足有個三四年了,昨個薛太醫找我念叨了,說你是心病鬱結,越來越發厲害了。逢著你過生日,我便說好好熱鬧熱鬧,叫小輩們過來樂嗬樂嗬給你衝衝喜。”母親似是半關切半顏色不變的說著。
我沒覺得什麼不妥,可是所有人都尷尬的不說話,四夫人也是被噎住一樣,又咳嗽起來。
“葉子,傻站著幹嘛,給你家夫人順順。”母親又衝著這四夫人的丫鬟說著,然後便自顧自的看起戲來。
我不解的看看珠月和挽歌,她們都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沒人說話,我也隻好蔫蔫的不敢問。
五哥一副擔憂的看著四哥,四哥安慰的撫了他肩膀,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在我眼裏全然一副情深意切的樣子,四哥對五哥的溫柔簡直有愛的開花。
這生日會,聚的沒滋沒味的,戲台子上演的我也全然沒了興致看不下去似的。隻是悄悄打量著四哥五哥,還有娘和四夫人。卻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戲還沒到半折子,這四夫人便咳得厲害告退回去了。估計也是受了氣,心裏難受的厲害。我們四下裏覺得沒趣也都散了。
回去的路上才聽珠月她們解釋了,相爺有一年病得厲害,這四夫人是因為衝喜才抬進來的,沒想到老爺竟也慢慢好起來了,這個四夫人便得寵了一陣子,後來懷了個孩子說是掉了。便也病病歪歪的好久再也沒見她跟在老爺身邊過。娘親那般提衝喜的事,顯然是不給她好臉色看。
“娘為何這樣做,那個四夫人看著怪可憐的。”我有點憂愁的問著。
“誰知道呢,這也都是聽老媽子們說的。那時候還沒咱們不是?”珠月也是神情落落的。
“好多事啊,看不得表麵的樣子實質上如何又有誰能清楚呢。院裏麵都傳五公子其實是四夫人的孩子,當年四夫人做了對不住三夫人的事,三夫人就把五公子抱回去養了。”
聽著珠月念叨著這些,聆歌緩緩開口道“這相府,看著最沒心計,最愛哭沒個主意的就是娘。可是全府也沒有一個人鬥得過她,不然她也不會在大夫人位子上呆這麼久了。娘做了自是有她的注意,我們也就別再揣測了。”
姐姐都這麼說了我自是寂了聲不再言語,遠遠地看著四哥和五哥手牽手回去的。心下裏還是禁不住泛著八卦的泡泡,覺得夕陽都美豔了幾分。
這天朗氣清,惠風和暢的,在院子裏實在是閑的無聊,為了尋找活下去的精神支柱的我在相府裏翻雲覆雨的折騰著。生命在於運動!運動在於,,,,,折騰。
幸好這個身體以前的那個相府小姐也不是什麼安生的,大家都對我見怪不怪的。
想起以前在現代生活的種種,不禁想要懷念一下。人家穿越文裏麵女主金手指神馬的,要風來風要雨來雨,我也發明一個美食在空澤成為名廚也好!
“姐姐,我做薯條給你吃啊。”我拄著下巴望著姐姐,這個禁欲型隻對食物有點熱忱的姐姐,就來當我的助手不就好。如果她覺得滿意了不就可以弄個秘方啥的賣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