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溫丹師!”
“林堂主你說有人用我的令牌胡作非為是怎麼一回事?”
此刻的溫瑕全然沒有之前兩次見到的那種溫和,隻有冷到骨子的音調,給人極大的距離感!淡淡的氣勢包圍著林衡,即便自己已經聚元九階的修為,也感到淡淡的壓迫!
林堂主心裏一驚,他之前見過幾次溫瑕,看其年齡不大,又主修煉丹,認為修為不會太高,沒想到竟不弱於自己。
不過一句話的功夫,林衡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他有些後悔沒聽錢路衷的話!
隻是此時說什麼也都晚了,他隻能硬著頭皮幹笑道:
“是這樣的,溫丹師。這個叫做白澤的小子,原本丹術考核前五名才能算是通過,但他排名第六,並沒有通過宗門的入宗測試。
但他卻不知深淺,硬是依仗著您給他的令牌在這裏大吵大鬧!本來,有您的令牌讓誰入宗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若是這小子一開始就出示您的令牌,我必定給這個麵子。可他在失敗之後,才拿出來,所以我覺得有些奇怪,懷疑有人冒用您的令牌,所以才請您來確認下。”
一旁的白澤聽得眉頭直皺,這林衡真是白的說成黑的,毫不留情的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照他這麼說,自己成了一個厚顏無恥,倚仗一些人胡作非為?
白澤憤怒無比,但又不好當溫瑕的麵反駁什麼。
溫瑕皺了皺眉頭,這番話中帶刺,自然聽得出來。她帶著詢問的意味,看了白澤一眼。後者抱拳道:
“溫丹師,林堂主所言有兩處為虛!
其一,本次入宗考核我與第五名最終得分相同,名義上排在第六,但實際分數卻與另一人並列第五名。但林堂主卻直言將我排除在外,卻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其二,我使用您給的令牌,並非胡作非為,而是在他逼迫無奈的情況下,才出示令牌。隻是希望能讓林堂主正視這次的考核結果,而並非依仗著主考人的身份一手遮天!
最後,為何我一開始沒有出示令牌,是因為我想以自身的實力進入五行宗,而不想溫丹師落了別人的口舌。”
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
溫瑕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她沉吟片刻後,說道:
“白澤,拋開這次的考核。之前,我建議過你,最好不要加入宗門……”
白澤輕輕搖搖頭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溫丹師,我本來確實無意加入貴宗,隻是擔心紫蘇,才想著前來一試。若是溫丹師也不希望我加入,那我不加入就是了。但我此刻就見紫蘇一麵,待我確認她的情況之後,即刻離開這裏!”
聽得此話,溫瑕神色一緩,她知道剛才的話讓白澤誤會。說道:
“紫蘇的情況無礙,我重新為她煉製了一種丹藥,效果比清心丹要好。而且紫蘇對草木靈藥有著天然的親和力,煉丹天賦也是我見過人之中數一數二的。”
白澤點點頭,接著道:
“放心,溫丹師。由您照顧紫蘇,我也很放心,對於紫蘇的病情我束手無策,隻有留在您身邊她才會很安全,所以您放心便是,我不會借此帶走紫蘇的。”
溫瑕此時有些頭疼,她感覺自己再說下去,對方的誤會會更嚴重。她隻得點點頭,轉而對林衡道:
“既然並列第五名,那便都收入宗門,這事情還有什麼好囉嗦的嗎?”
林衡一怔,隻得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