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三人發愣時,我老爸終於趕了過來。
他一見我就急忙問:“孩子你沒事吧。”那種關懷,讓人心裏一陣溫暖。
我微微一笑說:“老爸我沒事的,王叔大驚小怪了。對了春叔說為了慶祝我和春小一個學校,晚上要請我去他家吃飯。”
我爸聽了我的話,微笑的對著春叔說:“那老春孩子就麻煩你了,我晚上還得去煤礦那看看呢。”
春叔穩了穩心神說:“沒問題,老陳你就放心吧,那我就帶陳娃到我那兒去了。”
說完春叔拉著我的手,轉身離去。
我爸嗬嗬笑道:“老春還是這大大咧咧的性子。”
王叔幹笑的陪笑兩句就借口跟了上我們。
春叔家門外,我和春叔兩人等王叔來後才開始今天的主題。
王叔剛蹲下來就開口問:“老春,你女兒背後那個到底是什麼。”
春叔也是很不解,然後看向我。
我呼出一口氣,說:“那是鬼,春小背後跟著那個白衣女人,是條鬼。看她批頭散發,舌頭伸的2米長,身上還帶著水氣,濕漉漉的,八成是淹死的。”
兩人聽了我的話,一臉驚奇的看著我。
我感覺在他們眼裏,我真是赤·裸·裸的。
在他們的注視下,我有點受不了了。
這時春叔開口問:“小子,我女兒身上那東西該怎麼處理,你竟然能有辦法看到它,就有辦法解決吧?”
我點了點頭說:“春叔,王叔,你們身上有多少錢給我先,我去買點東西,晚上我們會會那女鬼。”
春王兩叔沒太多懷疑,就把錢給了我。
拿錢後,我起身離開,直奔市裏。
王叔看著我離開的背影,對春叔說:“這小子白癡的一年,絕對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春叔隻是點點頭沒說話。
市裏,我購買了朱砂,到市場買了黑狗血,還有雞血。
然後去冥店買了空白的黃符紙,忙完這些回到鄉下都下午3點了。
我趕忙回家拿出朱砂雞血,兩者混在一起,用硬石磨了半小時後。
準備就緒,我按照秘訣上教的,畫起了符文。
雖然平時有在練習畫符,可是在實踐上,確實難的不行。
一筆都不能錯,一筆粗點,或者淺點就明顯感覺符紙上勾出的靈氣瞬間消失。
晚上7點半,我才畫了10張符紙,拿起符紙黑狗血,我直奔春叔家。
當我進春叔家後,春叔一把拉我到內堂,上桌吃飯,王叔也在。
春小見我後開口說:“爹,你說等個重要的人才能吃飯,難道就是他?”
春叔低著腦袋,點點頭不說話。
春小的娘見後,有點不高興了,對著春叔罵道:“從中午回來後,就一直不跟閨女說話,看都不看一眼,你到底想咋樣。”
春叔還是不吭聲,看著春小他娘準備來個跑火車,我立馬阻止炮火延伸。
我對著春小他娘說:“春姨,我跟你說個事,我是個驅魔人,春小身上有個不幹淨的東西,我得處理下。”
我的話剛落下,春小娘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股陰風朝著我襲來,我一蹲,躲過了陰風。
我是躲過了攻擊,可是我後麵的凳子直接來了個稀巴爛,這場景把在場,除了我之外的人都嚇到了。
我起身後緊緊盯著春小身後的女鬼,她那一揮手的威力我是領教到了。
我手裏瞬間拿出一張符,上麵寫了個破字,朝著春小跳去。
女鬼見我攻來,朝著我瞬間揮了兩次手。
看著兩股黑氣朝著我飛來,我再次拿出一張符,大喊一聲:“禦。”
一個氣罩出現在我正前方,擋住了兩道陰風的攻擊。
我腳一落地,瞬間把破字符貼在了春小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