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寶覃淮,起床了!快點起來,你們今天要去舞社報道啊!”
“起來了!起來了!”
徐懷遠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便依依不饒的喊著:“嬌寶啊!覃淮啊!起來呀!”
“嬌寶啊!覃淮啊!”
“嬌寶啊……”
“來了來了!小叔叔你別喊了!”覃淮皺著眉,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嬌寶!別睡了!”覃淮搖了搖徐嬌寶,見她醒了連忙的跑出去了。
見到了人,徐懷遠這才沒有再喊。
覃淮垮著肩,無精打采的走到窗沿處拿了自己的牙刷和杯子,接了牙膏在院子裏的水池子那兒閉眼刷起牙來。
她和嬌寶來了帝都已經有一周了。白天的時候她倆就跟在幹奶奶後頭四處串門和逛市場,偶爾寫寫作業,小日子不要太舒服。
唯一不好的就是小叔叔每天早上都會喊她們起床,一喊就會喊到看見她們人為止。光有聲音不行!簡直就是災難!
徐懷遠走進屋子看見覃淮已經在吃飯了,隨口問道:“嬌寶呢?”
覃淮朝著臥室的方向努了努嘴。
徐懷遠走過去開始“鐺鐺鐺鐺”的敲著門。
“小叔叔!你好煩啊!”徐嬌寶一臉怨氣的打開門。
“起床!”徐懷遠看著齊自己腰高,不修邊幅的侄女,無奈極了。每次喊她都喊不醒,不喊個十次八次根本不行。
徐嬌寶瞪了徐懷遠一眼,關上門換衣服去了。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九點半了。
看到這個時間,覃淮和徐嬌寶都絕望了。
“小叔叔都九點半了,到舞社的時候都十點多了,會來不及回來的吃飯的。”剛睡醒的徐嬌寶還有點困,實在是不願意出門。
“那就在外麵吃。”
徐嬌寶——卒!
好在徐懷遠開車穩,姐妹倆個幹脆在車上又補了一覺。
她們要去的地方是個知名的全國連鎖的舞社——南祁舞社。徐懷遠見她倆成天窩在家裏便給她們報名了。
南祁舞社距離大雜院算不上多遠,就在三環外大街成府路上。
她們仨到的時候,舞社裏早就有一堆人在跳舞了。
“嬌寶覃淮,這是老師mike。”徐懷遠指著身邊一個上穿灰色連帽短袖下著同色運動大褲衩,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子說著。
“mike老師好。”覃淮和徐嬌寶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好。”mike咧著嘴朝她倆揮著手,看起來很陽光。
“mike,我們家倆孩子就交給你們了,我就先走了,晚上再來接她們。”
聞言,覃淮和徐嬌寶立刻馬上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徐懷遠。
覃淮:“那我們中午吃什麼?”
徐嬌寶:“我們要在這裏呆一天?”
“你們中午mike老師會給你們從樓下的餐廳訂外賣。”說著徐懷遠就走了,丟下一臉錯愕的徐嬌寶和變成麵癱的覃淮。
事實已然如此,覃淮和徐嬌寶隻能認命。
她們跟著mike進了舞室,立刻馬上的感覺到了南祁的熱情。
比起歡脫的徐嬌寶,覃淮到現在還僵著身子。
覃淮害怕陌生人。特別是男人。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她需要比徐嬌寶更多的時間去適應。
這個毛病重生五年依舊沒有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