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茗開車回去接過唐月舒就馬不停蹄的朝著q市狂奔。
打完電話的覃淮心情很好的坐在審訊的警察叔叔麵前,非常配合的回答著問題。
“小朋友,你怎麼遇到何美美的。”警察小哥怕覃淮不知道誰是何美美,還特意的解釋了一遍,“就是你說的那個人販子。”
覃淮緊繃著神經,麵無表情的張開嘴,幹巴巴的說道:“我不知道,叔叔。我本來跟爸爸媽媽一起去吃火鍋,心情不好就一個人出去了。我就坐在火鍋店門口,可是我醒來後就被那個人販子阿姨抱著。”
警察小哥敏銳的聽到了一個句重點,“小妹妹你說你突然醒來後嗎就被何美美抱著,那你是暈了還是睡著了?”
“暈了啊。”覃淮趴在桌子上盡量不去看警察小哥,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
警察小哥記下這一重要點後繼續詢問,“你繼續說。”
“我醒來後被人販子阿姨緊緊的抱著,動也不能動。她一直捂著我的嘴,我也沒能說話。後來她把手放開後就跟我說不許哭,她帶我找媽媽。”
“我能信嗎?那當然不能!我就乖乖的坐在她腿上,不敢說話。我怕說了之後沒人相信我,她還會把我弄暈。後來我要噓噓,她就帶我去了。”說著說著覃淮有些放鬆,還調皮的自吹自擂了一番。
警察小哥從一旁的某個袋子裏取出了一個皺巴巴的草紙,“這是你弄得嗎?”
覃淮尷尬了,通紅著臉不好意思說話。考慮到王麻子還沒抓住,覃淮老老實實的說了:“這……這是我弄得。”
“那這上麵的血是你的嗎?”
“額……這是……這是別人的血……姨媽血……”說著覃淮低下了頭。
警察小哥石化了,他僵硬的扭過頭看著覃淮。
“……你繼續說。”
“我用……用姨媽血寫了這條子後就出去了。後來找機會就扔給了一個看上去很善良的阿姨,結果扔偏了,扔到了她兒子。”覃淮坐起身,扭過頭吧拉著椅背看了看門口。
覃淮失落的轉過身,無精打采的靠著椅背,爸爸媽媽還沒來……
“我等了好長好長時間,他們都沒來救我。我知道一旦我跟著那個阿姨下車我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了,就隻好冒險開口求救。可是求救的話剛說完,那個阿姨就用一個很難聞的帕子捂住我的口鼻。”
“就在我要撐不住的時候我看見了與阿姨同行的那個叔叔在抽煙,用的是那種……那種……”覃淮說不出那種打火機的款式,隻好用白話敘述,“那種一打火不蓋上蓋子就一直有火苗的打火機。然後地上又有好多行李。”
“我就想著要是打火機掉地上燒著了其他人的行李,我就能得救了。”
“後來逃跑的時候就遇到了來救我的善良阿姨和她兒子。再後來的事來的時候乘務員哥哥都說了。”
警察小哥做完筆錄就領著覃淮出去了。把她交給同科室的同事後就拿著筆錄審訊何美美去了。
現在他才知道何美美原來還有個同夥!這不抓住怎麼行!隻要破了這案子,他就能在警局站穩腳跟了,再也不用出去做什麼民事訪查了。
原來啊,這案子本不是警察小哥能碰到的。隻是他運氣好有個好師傅。
他師傅接到這案子的時候就知道有問題。想著自己徒弟跟在自己屁股後頭好些年了,不提拔提拔也說不過去。
如此,這案子就交到了警察小哥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