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和小花才鬆了一口氣,我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才算是落地了。這件事情整整在我們心口堵了一整天了,有了二叔這番話,這幾天我們就可以睡好覺了。
小花此刻的心情跟我是一樣的,她雖然才來學校沒多久,但他這個人心軟,容易動情(友情)。所以,她也不希望出什麼亂子,友好相處,那樣多好啊。但是事情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凶魂不除,我們也沒有辦法,隻有除掉它,我們才能安安穩穩地生活、學習和相處,不然,永無寧日。
二叔推出了結果,他也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這種卜算看簡單,卻極費精氣神,極為耗損精元。況且這次二叔出手不凡,使出了秘技,用“覆水回收術”來點“水龍局”,再輔以陰陽遁十八局算出天數,推出凶吉,可謂是神來之筆,自然是極為不易的。
而且,二叔傷勢剛剛痊愈,又耗費了精神,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疲倦了,我們都勸他早點去休息吧,他搖搖頭,表示自己還不累。他又趁熱打鐵,跟我們講了很懂關於陰陽遁十八局的訣竅,包括起勢、入局、勘位、破局、推算等幾個步驟,詳詳細細地跟我講了一遍。
有了二叔的這番講解,我才明白這裏麵的訣竅和精髓,不過二叔雖然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但是真的實際操作起來,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了。這路方法重訣竅,也重實踐,老話說得好啊,實踐出真知,這不是開玩笑的,事實就是這樣的。
二叔能有今天的通玄修為,精深的推算能力,也是日積月累出來的,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我在二叔身上也看到了我以後努力的方向,多實踐、多琢磨,這樣我才能融會貫通,深諳其法。
小花也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的,連連點頭,她似乎對奇門術法也很感興趣。按理,這是我們陳氏的秘技,不得外傳,但二叔也不藏私,全部一氣拿了出來,我們能學多少是多少,能學幾分是幾分。他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教壞我,讓我成為奇門真正的傳人。
二叔教完我們關於陰陽遁十八局的訣竅後,覺得有些疲倦了,正打算去休息呢,這時候,電話響了,裏麵傳來了我很熟悉的聲音。二叔接了電話,臉色微變,然後連聲稱是,說馬上前來。
看二叔的表情,應該是發生什麼要緊的事情了,二叔撂下電話,就換上那身平時外傳慣穿的黑色中山裝來,然後背起那個裝滿寶貝的布袋,就打算出門了。
我見二叔神色匆匆,忙問他出了什麼事情,需不需要我們幫忙。二叔急吼吼地說了緣由,原來是陸家的管家打電話過來的,說是陸兆雪住院了,而且一直昏迷不醒,醫生也束手無策,想請他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不幹淨的東西。
我馬上說道:“二叔,帶上我們吧,也好給你做個幫手。”
二叔正在猶豫,小花馬上補充道:“二叔,您大傷才好,就給小一一個表現的機會,您一旁坐鎮即可。而且,有我在,也翻不了天的。”
二叔一想也是,就答應了我們,讓我們收拾一下,隨他一同前往醫院。我們出門的時候,發現陸兆雪的車已經在門口候著了,速度可真快啊,光頭管家正伸長脖子看我們出來沒有。
見我們匆匆忙忙地出了門,他趕緊下車把車門拉開,迎我們進了車,然後一腳油門,把車飆出老遠,看來,陸兆雪這次傷的不輕啊,不然,她的管家不會這麼著急的。這位管家我知道是姓餘,上次去錢府作客,就是他招待我和二叔的,他的性格我是知道的,沉穩內斂,波瀾不驚的脾氣,現在這麼火急火燎的,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說說陸總的情況吧。”
“陳大師啊,你可得救救我們陸總啊,她實在是太可憐了。那次您來了我們府裏之後,我們是安生了一段日子,但是沒過多久,陸總就一直做惡夢,而且我聽陪夜的下人講,她有時候還夢遊,她自己都不知道呢。這次是忽然得病的,我們一直以為她隻是得了風寒而已,去看了醫生就好了。但是到了省人民醫院,請了最頂級的專家,也沒見好,甚至他們連什麼病都說不出來,說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們頓時就慌了神了,還是陸總的秘術想起了您,讓我們聯係您,這回,隻有您能救陸總了。”
餘管家幾乎是一口氣說完的,中間都不帶一個字的停頓的,像是早就打好腹稿的,看來,他是有準備而來的,生怕我二叔不答應這件事情呢。
我聽餘管家的描述,看來,這個陸總是真病的不輕啊,省人民醫院,我是知道的,是三甲醫院,可以說是周圍幾省最頂級的醫院了,各科專家都有,專治各種疑難雜症。連省院的專家都無能為力,看來,這病真不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