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堂曜的話讓墨子深腦門青筋暴起,“那你也沒有機會!我墨子深的女人,可不是隨便的阿貓阿狗都能搶走的!”
“更何況還是……未婚妻了!”墨子深又強調了一邊,然後懶得爭辯,二話不說直接把雲麥麥從伊堂曜懷中抱出來,粗暴的抗在自己的肩頭。
伊堂曜沒有爭搶,聽著墨子深的話,眸色微沉,盡管心底不願意,但是他不想傷到雲麥麥,所以選擇了暫時放手,讓墨子深帶走她。
然而下一秒,雲麥麥胸膛起伏,胃裏一陣翻滾,痛苦的張嘴“嘔”的一聲伴隨著“嘩啦”聲響,溫熱帶著酸臭的酒氣混合物貼著墨子深的外套掉在地上。
伊堂曜嘴角一抽,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心底對雲麥麥被搶走的無奈感瞬間消失大半,幸災樂禍的看著墨子深。
雲麥麥吐的,還真是時候。
“雲麥麥!”墨子深咬牙切齒,渾身顫抖,陰沉著臉瞪著伊堂曜,然後迅速扛著雲麥麥,將人暴力的丟在後座,忍著心底的翻湧的惡心感,將外套脫下丟在路邊。
開車揚長而去。
伊堂曜出神的看著離去的尾燈,抬手覆上微涼柔軟的唇瓣。
那裏,仿佛還殘存著少女微醺的氣息。
眸光漸漸複雜的眯起,伊堂曜想過一萬種可能,唯獨沒想過雲麥麥會是墨子深的未婚妻,墨家權勢滔天,雲麥麥簡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女……
伊堂曜歎了一聲,雙拳捏緊又鬆開,鬆開又捏緊,響起墨子深那句“接未婚妻回家”心底就嫉妒的要命。
看來他如果想和雲麥麥在一起,需要更多的時間和努力。
沒有挖不倒的牆角,隻有揮不好的鋤頭!
當天晚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雲麥麥被墨子深粗暴的丟在床上,看著她一臉無知,睡意盎然的臉,恨不得掐死她的衝動都有了。
“墨少,麥麥小姐這是?”柳姨狐疑的看著躺在床上,滿身酒氣的雲麥麥,又看了看滿目陰沉一臉嫌棄的墨子深,皺眉詢問。
“哼,不同管她!等明天清醒了再好好收拾!”墨子深冷哼一聲,甩手離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就黑著臉鑽進了浴室洗澡。
一想到雲麥麥吐了自己一身,墨子深就恨不得把自己的皮給搓下來一層。
雲麥麥這邋遢的女人,簡直太惡心了!
劉姨站在原地看著墨子深滿麵怒氣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醉意熏人的雲麥麥,歎了一聲,下樓煮了一晚醒酒湯上來。
不然這一夜過去,明早雲麥麥醒來,一定要頭疼欲裂了。
……
翌日,天亮,雲麥麥嚶嚀一聲,捂著頭從床上醒來,腦子像漿糊一樣,隻記得昨天喝了不少酒……然後,就沒有以後了……
她喝斷片了!
雲麥麥腦門一震,突然看清眼前的景象,頓時尖叫一聲:“啊!”
柳姨聽到動靜,立即走上樓。
“我……我怎麼就回來了?我怎麼回來了?難不成我昨天喝醉了以後打電話給墨子深了?
還是我又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雲麥麥越想,心就越是難安,柳姨推門而入,看著床上的呆愣的雲麥麥,問道:“麥麥小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