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事回到家後,躺在床上打算睡覺。迷迷糊糊中,又看見喵喵往門外跑了,不知道喵喵老是往墳場跑幹嘛。
不行呐,好困呐,喵星人,你自個兒早去早回,我先睡啦。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喵喵出去的時候,我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它去哪裏,可是就是提不起勁兒來。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又看見喵喵在自己的窩裏縮成一團,毛茸茸的很是可愛。我走了過去,將它從窩裏放到了口袋裏,然後對著口袋裏的小家夥說道:“兄弟,咱們吃早飯去咯。”喵喵依舊是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縮到了口袋裏。果然是高冷的喵喵,從來沒什麼好臉色,哎。
吃早飯的時候,我不禁問奶奶:“奶奶,你說喵喵它為什麼又突然回來了?那天明明傷得那麼重,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它裏了呢。”我喝了一口粥,然後夾起一點菜放到了口裏吃起來,繼而也給喵喵夾了些菜。
這個喵喵從不挑食,對於食物來者不拒,有容乃大簡直,每頓的飯量真的是海量。看著它吃東西,呼啦一下下,一碗粥就沒了。。。。。。而我的,才剛盛出來。
奶奶幫喵喵又添了一碗粥,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這隻貓,很不簡單了。不過,不管它怎麼樣,它依舊是為你看清死亡訊息的靈獸,你還是要靠它的。”
“喵喵去墳場的話,你切不可跟隨著過去,明白嗎?還有,以後處事要謹慎,不能置喵喵於危險當中,它是你的朋友,明白嗎?”
“嗯,我明白了。”看著喵喵,我說道。
在家裏呆了一個上午,下午我便坐車去往學校,在上車的那一刻,我還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車廂裏的人,還好沒有事,便安心地上車去學校了。
到了學校便到了大約下午5點鍾,收拾好東西做好晚自習的準備,晚自習在晚上的7點開始。這時,寢室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進來了。
“你們回來了。”我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哎,回來了。盛陽,周末在家幹嘛呢,我周末啊,給家裏做農活。你看,又給曬黑了。哎,再這麼黑下去,我隻怕是得移民去非洲了。”說話的是古彪,他確實挺黑的,而且是黑得讓人難以忘懷的那種。
“啊,我嗎。我能在家幹嘛啊,就是瞎混時間唄。”我隨便地敷衍一句,我總不能告訴他們哥兒幾個,我昨晚和奶奶夜追鬼車吧。
“哎,古彪,你幹嘛呢,這兩個天兒,古彪?”江峰叫了古彪幾聲,發現古彪一直在那發呆,完全沒有聽到江峰的喊聲。“嘿,你幹嘛呢?”江峰走過去拍了古彪的肩膀一下。
“啊,怎麼了,你叫我?”古彪回過頭來看向身後拍他肩膀的江峰。
“古彪,我剛才問你話呢,你周末都玩兒什麼了,不過你好像一直都沒有聽見我的話,在那發呆。”江峰疑惑地看向古彪。
“哦,沒什麼。我這兩天沒回家,一直在學校呢。”古彪終於從神遊中回來了。“什麼,你在學校,為什麼?好好的周末一個人在學校幹嘛啊,多無趣。回家了爸媽還能給做些好吃的,多好。”這話不用想也知道是胖墩兒喻光耀的話了,他每周最大的期盼,便是趕緊放假回家對家裏的食物實行大掃蕩,最後我們每天不住地開玩笑:喻光耀,你每天背那麼多肉不累嗎?
“哦,沒什麼,沒什麼。”說完,古彪神色慌張地拿好了碗,揣著張飯票去了食堂。“好奇怪的家夥,就是隨便討論討論周末都玩兒什麼了,他為什麼那麼緊張。”江峰和喻光耀疑惑地說道。
“哎,先別管這些了,趕緊吃飯去吧,不然呐,一會兒吃不上飯,再晚點就得上課了。”我友情提示地說道。“是哦,趕緊去食堂打飯,走兄弟們。”喻光耀端上他的飯盆衝鋒在最前線。之所以稱之為飯盆是因為,那碗真的太大了,比我們的大了好多。搞得每次他一張飯票盛兩個人的量,食堂大叔都很是痛苦,相當想讓他交出2張飯票。
吃過晚飯後,我們都趕去了教室上自習課。“開什麼玩笑,今晚又停電。再這麼下去,我們的口糧錢全得拿來買蠟燭了。”一進教室便聽到這樣得抱怨。抬眼一看,果然,教室裏黑布隆冬,於是我和寢室的幾個人也相邀去了小賣部。
買了蠟燭回來後,便開始晚自習課了。晚自習就是供學生看書和寫作業的。我端著本書,看了一會兒,抬起來休息一會兒。環顧教室,發現古彪的座位是空的,便用手碰了碰前排的喻光耀:“嘿,喻光耀,看見古彪沒,他怎麼沒來上晚自習啊?”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