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餘日之後,舞嫣背上的燙傷便痊愈了,本來那層灼傷的皮膚隨之脫落,換上了一層新的肌膚,手摸著的觸感更加柔軟舒服了幾分。
臥房中,舞嫣上身隻著一件黑色的肚兜,站在一麵比人還高的銅鏡麵前,背朝著銅鏡,使勁扭著頭,卻總是看不清,焦急地道:“青橙,你幫我把那銅鏡往左邊挪一點。”
青橙一麵將銅鏡往左邊移動了幾分,一麵道:“小姐,你就放心吧,背上沒有任何的疤痕,比新生兒的肌膚還要嫩上幾分。”
“我就是想看看嘛。”舞嫣仍使勁地看著鏡中自己的背部,可是總看不真切。
當墨子邪推開房門的時候,見到的便是如此香豔的一幕,不禁雙眼微瞪,一旁的青橙見狀,忙匆匆告退了一聲,便掩門而去了。
“青橙,你先別走啊,我還沒看清楚呐。”舞嫣焦急地叫著。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為夫十分願意效勞。”墨子邪走到了舞嫣的身旁,視線落在她裸露的背脊之上。
“也好,你幫我移鏡子就可……”
“啊!你幹什麼?”舞嫣話還沒講完就被墨子邪打橫抱起了,忙伸手環住她的頸項,尖叫著問道。
低頭看著懷中人,墨子邪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聲音帶著絲絲的沙啞:“我幫你看過便可了。”
“不,我要自己看。”舞嫣急忙反抗道,可是人已經被放在了床榻之上,被隨之而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約束住了所有的自由。
墨子邪一手微微托起舞嫣的腰,一手從她的背脊上劃過:“很滑,很美。”
隨之傾身而上,封住了那張似乎還想發表些什麼言論的小嘴,舌頭趁她張嘴的瞬間滑入,徹底地阻止了她的任何反抗。
許久之後,屋中床幃裏彌漫著的溫馨氣息慢慢淡去,男子的喘息聲和女子的低吟聲漸漸止息,墨子邪一手摟過舞嫣略帶汗漬的嬌軀,一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
舞嫣將頭枕在墨子邪的手臂上,手指在他的胸前遊走,微微仰起頭,道:“我背上真的沒有疤痕?”
微微頷首,墨子邪滿是深情地看著懷中人:“即使布滿了傷痕,我也會如此這般的愛你。”
嘴角輕揚,眼中閃過一抹感動,手指停止了遊走的步伐,來回摩挲著,指腹下傳來了一陣如溝壑般的凹凸不平感和心髒有規律地跳動,舞嫣將臉輕輕地貼了上去,偏頭輕吻了一下,語氣似有些遙遠:“子邪,謝謝你。”
“謝我什麼?”墨子邪順勢一個翻身,讓舞嫣半倚在自己的身上,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一顆淚順著眼角滑落,滴在墨子邪的胸膛上,打濕了那個早已愈合,卻再也無法撫平的傷口。
“隻有你開心,便什麼都好。”墨子邪看著懷中人對著自己的發頂,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柔聲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