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有些醉意的小青和李紅在房間裏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直到劉暢回來,小青才從她們房間出來,還不小心把李紅的花瓶也打碎了。早上的時候,宿醉的小青一早起床去廚房喝水,沒想到李紅也醒的很早。她倆一邊聊天,一邊吃了早餐。
說話間,時間已經不早了,小青聽到了肥仔起床去洗手間的聲音。李紅接過小青的盤子,麻利的洗刷好,把餐具放回原位,準備回房間換衣服了。
“你幾點鍾出門,要不要我等你和你一起出門,幫你拎行李箱啊?”小青問李紅。
“哦,不用了。我還要化妝的,而且沒那麼早出門的,你先去上班吧。”李紅說。
上了一天的班,等小青晚上回來的時候,阿琴正在煮晚餐,老段在肥仔房間裏看他打遊戲。
“趕緊超車啊,肥仔!從內道超。”老段在旁邊大聲地跟肥仔說。
“可以開氮氣加速裝置啦,小心前麵有拐彎!”老段又說。老段抓著肥仔的椅子背,彎腰看著肥仔的屏幕,好像比他都緊張。
“你打到黑名單的第幾位啦?”小青問肥仔。
“第十二位啦,跑了兩次都沒成功。”肥仔說。
等阿琴煮好晚餐的時候,劉暢和小夏也回來了。
“李紅去哪裏出差啦?”吃飯的時候,劉暢問小青。
“我也不知道啊。”小青說。
“她每次都是連著去好幾個店的。”阿琴說。
“我以前不出差不知道,這回出過幾次差之後才發現,出差真的太辛苦啦。”阿琴又說。
“對啊,在家陪老公不是就挺好的嘛。”肥仔也趁機說。
“李紅那麼拚幹嘛,反正年度業績第一也是基本都是她的啦。”阿琴又說。
“總是想做得更好一點兒咯。而且年度業績第一的話,說不定楊總會給她額外的紅包呢。”劉暢說。
“是嗎,有多少啊?”小夏也好奇的問。
“估計上萬吧,提成那些另外算了。”劉暢說。
“好像去年沒有看到發啊。”阿琴說。
“以前那個誰有拿過,不過那時候市場還比較好做。”劉暢說。
“誰啊?”小夏又問。
“莫思邪啊。”劉暢說。
小青低頭吃著飯,聽到他們說莫思邪,抬頭看了下。
“那天晚上你還和莫思邪喝酒啦?我離得挺遠的好像看到了。”阿琴忽然想起來,又問小青。
“是啊,剛好碰到了。”小青說。
“她怎麼介紹你的啊。”阿琴又問。劉暢抬頭看了看她,好像不想讓阿琴老問這個事情。
“肯定是說男朋友了。不然還怎麼介紹啊,說是鄰居,過來玩的?肯定不會這樣啦對吧。”小青又說。
“嗯。”阿琴點了點頭,又低下頭繼續吃飯。
“那莫思邪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好像楊總不怎麼喜歡他似的?”小青又問。
“他是公司以前的同事。現在出來了,自己開公司,搶楊總的市場,楊總肯定不喜歡他咯。”劉暢說。
“那李紅為什麼叫他莫思呢,好像叫得很親昵似的。”小青又問,李紅當時那樣稱呼莫思邪,他印象很深。
劉暢一開始不想說,但小青又老看著她,隻好說:“當初我和李紅剛來公司的時候,我是在雋姐那一組的,李紅是在莫思邪那一組的。後來他就離職了。所以,李紅跟他比較熟咯。”
“後來呢?”小青又窮追不舍的問到。
“沒什麼後來啦,趕緊吃你的飯吧。”劉暢好像有些不耐煩了。沒多久,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小夏準備起身收拾桌子啦。
“他倆當時誰追的誰啊?”小青又問。
“你都知道啦?那還裝模作樣的問啥啊。”劉暢有些驚訝的說。
“是啊,昨天晚上李紅喝醉了都跟我說啦。”小青說。
“她才沒喝醉呢,她要是喝醉早就蒙頭睡覺了,還會陪你玩。”劉暢說。
小青沒有說話,又低頭回味昨晚的情形。
“他陪你玩什麼遊戲啦?”肥仔笑著插話說。
“可能也是開車的遊戲吧,還把人家的花瓶撞碎了,是吧。”老段有些猥瑣的笑著說。
“唉,也說不上誰追誰吧,同事天天在一起嘛。然後莫思邪就給她送花咯,然後李紅就開心的買了一個花瓶來插花。那個花瓶也已經被你打碎啦。要是以前打碎她的花瓶,她肯定會發飆的。”劉暢說。
小夏幫忙收拾桌子,已經差不多搞好了,餐具也已經都拿到廚房水槽了。劉暢起身的時候又說:“女人嘛,總是想找一個更強一點的男人的。”
老段坐在沙發上,正在用紙巾擤鼻涕,忽然又問小夏:“小夏,你收拾房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的啞鈴啊?你放哪裏去啦?”
“你的啞鈴啊?我沒有看到哦,段哥。”小夏在廚房說。
“誰動你的啞鈴了,你翻開那堆高跟鞋找吧,肯定在裏麵的。”劉暢也在廚房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