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禁用另一隻手捂住了那個傷口。如果不是被杜窮貼上了那麼一張奇怪的紙,他完全可以使用時空之力來修複,可是那張紙將自己體內的時空之力完全的剝離了出去。
“不要躺著了。”一隻手拍在了自己的頭上,隨即強大時空之力便注入了他的體內,讓他左手的傷口完全的恢複。
“師父?”羅雲飛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他的手中拿著一張紙,那便是天天的書頁。
那張紙上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在離開了羅雲飛身上後,那金光便變得不再穩定,最後化為了光點消散在了黑暗之中。
“那是什麼?為什麼能剝離時空之力?”羅雲飛站了起來,此時他有些脫力,連聲音都顯得沒有力氣。“《天賜召喚錄》而已,以後你要小心一點,他們並不是你能對付的。”那人淡淡地道。
“父母還在那裏,我必須回去。”羅雲飛一想到自己的父母還在家中,他怕杜窮會做什麼,讓自己的努力白費。“我教你的咒術不是那麼容易破除的,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不可能無時不刻的關注著你,我有著太多的事情要做。”那人說道,然後在他的麵前出現了一麵鏡子。
在那麵鏡子上浮現出了七個凹槽,其中一個凹槽已經被填上了紫色的光珠,從那光珠上散發出來濃濃的偏執氣息,那氣息隻要讓普通人沾染一點,便可以使其瘋狂。
“這是什麼?”羅雲飛看著那麵鏡子,從那麵鏡子上他感受到了無盡的力量,那並不屬於他的層次,甚至比他師父的層次還要高。“你不需要知道,我要給你看的是這個。”
那人一揮手,那些凹槽便隱沒了下去,隨即浮現出了杜窮之前的準備過程。“記住天賜者都是狡猾的,不要被他們抓住把柄,你回去吧,你家裏的情況不用擔心,隻要咒術施展成功,你還活著便無法中止。”那人說完便要離開。
“但是我要怎麼對付那個人,他跟我應該是一個學校的。”羅雲飛忍不住了,對著師父問道。“不要輕舉妄動,他們不會做什麼的。”那人說道,然後便徹底的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而在黑暗中則最後留下了一句話:“我要去見一個人,最近你不要有什麼動作被他們抓住,我幫不上你。”
羅雲飛呆呆地站在黑暗之中,他的雙眼是茫然的神情,在這茫然之中還有著對於未來的惶恐,但是他不得不去麵對。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手異常的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他握緊了拳頭,感受到的隻有冰涼,就如同他現在的心一般。
“什麼嘛,就這麼跑了,你的書頁還能回來吧。”由於羅雲飛施展的咒術天天無法接觸,因此杜窮隻能將一切恢複後,然後離開了和悅小區。
天天飛了過來,將自己打開道:“我能恢複的,隻是那人既然有能力做這些為什麼不殺了你呢?”剛說完它便感覺到自己被扔了出去。
天天以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開始滑行,在落入垃圾桶的一瞬間,天天才停住了自己的身體,飛了回來。“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可是正在與你正經的討論問題。你就這麼對待神器的嗎,你信不信,我在工作日誌裏麵記錄你的種種惡行,然後發布出去,讓別人知道你的這些惡劣行徑。讓你抬不起頭來,你那時候才開心嗎。”天天“啪唧”一聲撞在了杜窮的臉上。
“有你這麼咒我的嗎,你剛剛意思不是希望我死嗎。”杜窮沒好氣的說道,將天天從臉上拿了開來。“總之一切很可疑,那人絕對有著能力殺了我們,卻遲遲沒有動手。”杜窮見天天還要發作,分析道。
見杜窮開始分析,天天也止住了自己衝上去的衝動。“是啊,除了前兩次他是帶著濃濃的殺意,之後他本可以采取行動,卻都不是以殺我們為目的了。”天天道。
杜窮點了點頭:“我感覺對方似乎在利用我們。”從杜康那件事中他便隱隱感覺到了,現在更加印證了這種想法。
“那麼我們怎麼辦?”天天說道。“如果他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行為,那麼他肯定會認為我們不敢對羅雲飛動手,因為一旦動手,便正中他的下懷。但是也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給了我們一種假象,其實他很怕我們對羅雲飛動手。他吃準了我們不敢對羅雲飛動手,所以讓其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或者兼而有之,也就是說我們無論動手不動手他都會獲利。我更傾向於第三種可能。”杜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