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杜窮在豫讓的眼中一直是神秘的,很多時候他根本無法摸透杜窮的底細。甚至他是哪裏的人都根本看不出來。
“很簡單。”杜窮張開了手一根一模一樣的針就靜靜地躺在他的手中,通過剛才的觸摸他已經摸清了那些針的結構,製造一根還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豫讓睜大了眼睛,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神跡,即便在這個異能橫行的年代,也絕對可以說得上絕無僅有了。
“總之針是有了,但是我不會紮針啊。”杜窮攤開了雙手,而且就算有人知道,也沒人會為了一個陌生人犧牲自己的性命。
而豫讓這時卻說道:“其實並不需要懂很多,當然懂也可以,但是你如果幫我,你可能會死。”豫讓說道,他並沒有隱瞞,畢竟自己與他無冤無仇。
“哦?”杜窮挑了挑眉毛,他沒想到不懂也可以,“怎麼做,我的性命你不用擔心,我還沒那麼容易死。”
豫讓拿起了一根針,隻見那些針就像是有著生命一般,在豫讓撫摸的時候居然出現了輕微的顫動。這種顫動似乎是在排斥他。
“我很奇怪,為什麼這些針不抗拒你。但是如你所見這些針是有自己的生命的,它們可以自己紮在我的身上,而你隻需要為它們提供能量即可。”豫讓說道。
既然豫讓都已經這麼說了,杜窮決定實驗一下。他拿起了其中的一根針,其他的針也隨之飛了起來懸浮在了杜窮的身邊。
一陣陣清涼的冷氣直接滲入了自己的身體,這種冷氣雖然有些涼,但是並不寒冷,反而讓他的注意力得到了很明顯的提高。
杜窮朝著那些針中注入了一些時空的力量,那些針便顫動了起來。“你們能救救那個人嗎?”杜窮用手中的針指了指豫讓。
那些針發出了嗡鳴聲,其中一根針飛了出去,直接紮在了豫讓的身上。豫讓隻覺自己的後背一痛。一股極寒的氣息便順著針的位置透入了自己的經脈之中。
隨即第二根,第三根,一根根的針紮在了豫讓的身上。當空中的針都紮在了豫讓身上之後,杜窮手中的那根針顫動了一下,掙脫了杜窮的手,直接紮在了豫讓後背的正中心。
杜窮看去,果然這些針的排布是按照九宮八卦的模樣刺入的。此時豫讓就像是一個刺蝟。背後紮滿了密密麻麻的玉羅冰針。
豫讓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但是病態卻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明顯了。一股股的寒意從豫讓的身體中彌漫了開來,而那些針則開始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芒。
或許是感受到了威脅,豫讓背後的那隻黑色飛鴻開始了移動,但是那些針就如同一座監牢將那黑色的影子牢牢的束縛在了豫讓的背部。
一陣淒厲的鳴叫聲響了起來,那鳴叫之聲直透忍心,似乎能夠將人的靈魂揉碎一般智伯瑤抵擋不住就在即將靈魂破碎的時候,杜窮即時護住了他。
“抱歉,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杜窮略帶歉意地道,之後他便繼續關注著豫讓的變化。
黑氣開始滲出,一道道黑色的化為一根根細線,要纏繞住那些針。但是那藍色的光芒卻讓那黑影根本不敢攻擊。
鳴叫聲一直沒有停止,那隻飛鴻蠕動了一下,黑暗崩裂,豫讓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就要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
豫讓咬著牙,雖然此時自己非常的寒冷,但是仍然落下了豆大的汗珠。而那汗水都是汙濁的,黑色的粘稠液體掛在豫讓的身體上,看起來非常的惡心。
“沒想到我還能看到這種病症。”一個蒼老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屋中,那些針顫抖了一下,光芒爆射,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那老者隻是一個投影,似乎隻是一段回放,但是卻並不是單純的回放那麼簡單。那老者抬起了手,一根有光芒構造的針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玉羅冰針,一針可斷魂,一針可縫魂。生死隻在一念之間,你製造的那根針空有其形而無其意,老夫就幫你一把吧。”說罷手指一彈,那根虛幻的針便直接射到了其中一根針上。
那根針顫動了一下,藍光乍現。那背後的黑色飛鴻發出了劇烈的哀鳴。“神針斷生死,善者長存,惡者無生。”那老者的手比劃出了各種手勢。那些針也在他手勢的變化下開始了移動,但是神奇的是豫讓的後背居然沒有因為針的移動而出現任何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