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和羅雲飛二人帶著裝扮成隨從的杜窮來到了城主府。杜窮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自己的樣子誰都認不出來。
“伍德大人、羅雲飛大人。您們有什麼事情嗎?”守門的士兵看到兩個大人物有些緊張,但是他還是做到了一個護衛的本分。
“請問兩位大人有什麼事情嗎?”其中護衛行了一禮問道。“我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稟報王。”伍德開口說道。
他的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仿佛真的有什麼大事一樣。伍德是思高的親信,這兩個士兵看到伍德臉上的神情,不疑有他,便讓伍德三人進去了。
城主府被保護的很好,畢竟戰火並沒有波及到這裏。除了城主收到命令帶走了絕大多數物品外,城主府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
偌大的城主府,此時隻有思高一人居住,而思高從來沒有想過招幾名侍從,導致城主府內堆積了不少的塵埃。杜窮揮了揮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比自己還不注意環境的人。
“你們來有什麼事嗎?”思高還沒有睡覺,聽到有腳步聲,他便猜到了是伍德。那腳步的聲音他太熟悉了。
伍德看了眼杜窮,趁現在思高沒有過來,趕快離開自己兩人身邊。杜窮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在天天掩護下潛藏在了黑暗中離開了他們身邊。
“我們有一件事要跟您說。”伍德的語氣變得鄭重了很多。“說來聽聽。”思高從一個拐角走了出來,他也很好奇伍德要彙報什麼事情。
伍德很少會露出如此鄭重的表情,這讓思高臉上也有些凝重。“事情很嚴重,王……”伍德說道這裏思高擺了擺手。
“這裏就不用如此見外了,叫我思高就可以了,畢竟你與我出生入死那麼久。”思高說道。伍德愣了一下,他以為思高已經完全變成了自己不認識的人,但是總這句話中他感覺一切或許並不是那樣。
但是隨即他想到了杜窮所說的。他們還是自己,僅僅是內心的黑暗麵被放大了。但是這麼來說他們其實也已經不是自己了。
伍德稍微壓製住了自己有些躁動的內心。“我發現了一些問題,這座城池的法陣出現了問題。”伍德說道。
“城池法陣出了問題?”思高自認為這樣的事情並不應該被伍德如此鄭重的提出來。伍德點了點頭:“我對法陣方麵的知識了解的並不是很多,但是他卻發現了一些端倪。”伍德指著羅雲飛。
作為他們都不熟悉的人,羅雲飛有著什麼樣的能力一直是個謎,伍德說羅雲飛能夠看出來,思高也看不出是真是假。
“你有什麼發現?”思高看向了羅雲飛,而羅雲飛沒有想到伍德直接把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
在羅雲飛思考著如何把思高忽悠過去的時候,杜窮已經來到了當初城主居住的房間。思高並沒有對這個房間進行改動。而就算改動了,沒有魔導師的能力也不可能發現那個暗門。
杜窮徑直走到了屋子的一個角落,在這個角落有著一根立柱,柱子上並沒有擺放東西。杜窮將天天拍在了柱子上。
“你這會要了書命的,你這是虐待,我要抗議。”天天道。“抗議無效,能感覺到魔力的波動嗎?”杜窮問道。
按理說在破壞了中樞法陣之後一切的法陣都會失去效用,這個啟動暗門的法陣也應如此。但是天天卻發現了這裏居然殘存著魔力,而且這些魔力似乎與整個城池聯係在了一起。
“夥伴,果然有問題。”天天說著便開始解析法陣試圖得出解開法陣隱藏暗門的方式。很快天天便解析了出來,那根柱子緩緩的沒入了地下,在那個角落出現了通往地下的樓梯。
城市法陣一般都是建造在地下的,這個中樞法陣的藏身之地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杜窮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下方比上麵要冷一些,一股潮濕的黴味撲鼻而來。中樞法陣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但也正是由於太過重要,導致很少會有人來這裏。除非遇到要動用中樞法陣的危險或者中樞法陣出了問題,否則恐怕沒人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