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判斷為一天嗎?”芙蘭看著莎拉,她在莎拉的身上用手指花了幾個法陣來穩定莎拉的狀態後道。
“也就是病情正在快速的惡化。”杜窮能明白芙蘭的意思。“這並不算是一種病,就如同亡靈病一樣,這隻是一種狀態。狀態與病其實有著本質的區別,不過有些病的模樣罷了。”芙蘭道。
通過這話,杜窮便能夠猜出來芙蘭對亡靈病的成因有著一定的理解。不過她對病的理解與自己那個世界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
“在我眼裏,這便是病。有辦法解決嗎?”杜窮說道。“我已經說過了,這是一種狀態,我能將她從這種狀態中暫時的拉出來,不過如何讓她放棄那個狀態並不容易。畢竟這個過程發展的太快了。”芙蘭道。
“總是要試試,那麼我有什麼要做的嗎?”杜窮詢問道。“你與莎拉更熟悉,因此大部分的勸解工作還是要依靠你,我隻負責從旁輔助。”芙蘭道。
杜窮沒有反對,這種勸解工作或許自己會更合適一些。“那麼便開始吧。”杜窮說道。
得到了杜窮的肯定,芙蘭沒有任何的由於。此時莎拉正在朝著更深處前進,如果不拉回來,那麼很可能會出現狀況。
芙蘭通過剛剛描畫出來的法陣進行了更加細致的擴充。很快法陣便覆蓋住了莎拉的身體。芙蘭口中念了幾句咒語,莎拉身上的法陣便開始運轉了起來。
芙蘭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法陣中滴入了一滴鮮血。那滴鮮血落在了法陣的中央。血液沒有滲入莎拉的身體,而是在上麵顫動了幾下,然後便順著法陣的紋路開始流動。
整個本來沒有顏色的法陣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芙蘭仍然默念著咒語。她用自己受傷的手指貼在了莎拉的額頭上,另一隻完好的手則捂住了莎拉的嘴巴。
“咳咳。”許久,莎拉咳嗽了幾聲。本來無神的眼睛出現了神彩,不過這些神彩以茫然居多。
“誰將我拉回來了。”莎拉的狀態明顯還沒有從那邊恢複。“是我。”芙蘭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就像是莎拉已經過世的母親一般。
在看到那個笑容後,莎拉本來的抱怨便消失了。“請問您是誰?”莎拉道,在她的印象中,並沒有這麼一個人。
“還沒有自我介紹,真是抱歉。”芙蘭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叫芙蘭,傑羅的姐姐。不過這並不重要,現在我和都窮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芙蘭說道。
一說到這件事,莎拉的眼中便失去了神彩:“我什麼都不行,總是要依靠別人。也許我根本不適合那個工作。”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工作是什麼,我也沒有什麼發言權。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消沉。至於其他的還是讓杜窮來說吧。”芙蘭讓出了能夠與莎拉交談的位置。
杜窮走上前,做了個深呼吸。他確實不擅長勸解別人,不過剛剛他看了不少的書,基本上一些隨機應變還是能夠做到的。
“我記得我說過,我第一次做事情的時候也不能自己完成。如果不是他們自相殘殺,我也很難解決一切。而你做的很不錯了,在我來之前你便解決了不少事情。而這件事就算是我都感覺異常棘手。就算是別人來了,也不一定能做的比你更好。”杜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