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兩人喝了很多酒,直到龍少醉倒在餐桌上,這時蕭兵也有了五分醉,盼盼親自把這兩人送了回去,並給蕭兵安排好了一間客房。
第二天,蕭兵打算向龍少告別,沒想到龍少仍像一頭死豬一樣趴在了床上,旁邊放著一個洗臉盆,裏麵盡是嘔吐物。
盼盼正在一旁照料著龍少,嘴裏罵罵咧咧的。“死相,喝不了這麼多就別呈強。”
蕭兵看了看這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嫂子,我今天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盼盼急忙走了出來,“兵哥幹嘛不多留幾日呢?這死鬼醒來後,發現你走了,定會責罵我沒有好好招待你。”
“不了,嫂子,等我把事情辦完了再回來跟他好好聚聚。”說完,蕭兵轉身離開。
“唉,你……”盼盼本想留他多玩幾天,看來是留不住了。
蕭兵駕駛著機車在公路上飛馳著,回想起打倒了中村弘一的那一刻,血液竟流動著興奮的快感,難道這就是我的本性嗎?很久沒有這麼熱血過了,他反複思索著。
回過了城中村,在經過大梅家時,他向裏麵看了一眼。隻見裏麵亂七八糟的,東西被打翻,散落一地,他立即意識到大梅家出事了,急忙摘下頭盔,把車子靠在一邊。
他站在門口看著裏麵被砸得稀巴爛的電視機和冰箱,雙拳緊握。“媽的!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幹的?”
這時一個鄰居大媽把頭探了出來,看見是蕭兵才緩緩走來道:“早上有一夥人上門討債,進門就把老林家的東西全部砸爛,老林與他們理論,結果兩口子被打成重傷,最後還強行拉著他家剛滿18歲的女兒去抵債。還好警察及時趕來,那夥心狠手辣的人才離了去。”
“那林叔一家現在在哪裏?”蕭兵忙問。
大媽道:“他們是被一輛救護車帶走的,應該在市區人民醫院那裏。”
蕭兵立馬掉轉車頭往市人民醫院的方向狂奔。
10分鍾後,蕭兵便來到了人民醫院,向路過的護士一打聽才知道林老兩口子被送進了搶救室,蕭兵匆匆趕了過來,此時醫生正在裏麵急救,大梅則坐在一邊以淚洗臉。
“大梅,到底發生了什麼?”
“哥……”大梅緊緊把蕭兵抱住,淚水潸然流下,染濕了他的襯衫。
蕭兵見大梅的身子仍在哆嗦著,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大梅,不要怕,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些壞人今天又找上門來了……還把爸爸媽媽打成重傷……”她啜泣著說:“醫生說我爸可能過不了今晚了。”
這時一團莫名的怒火從蕭兵的心中升騰而起。
“先別哭!你傷到哪裏了?”蕭兵把她扶在一旁坐下,隻見她的手臂和大腿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還有一道鮮紅的掌印。“媽的,這是誰幹的?還是上次那夥人?”
大梅點了點頭。
“你呆在這裏,哪也別去,我一會回來接你。”說完轉身離去。
大梅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哥,你要小心。”
……
入夜,一輛寶馬S1000停在了燈火闌珊夜總會附近。
此時的燈火闌珊夜總會依舊生意火爆,尤其是新進了一批小姐之後,並且每日來這裏消遣的也不乏一些大老板。自從上次被人砸了場子之後,四哥把夜總會重新裝修了一番,裏麵的經理和主管全部換掉,現在接手這裏的打手都是一幫狠人,還有他的那幫手下也是黑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隻要敢到這裏來鬧事的一律廢掉,並且放風出去,一定要找出上次來砸場子的人,剁了他的手腳。
一間豪華的包廂內,一個中年男子從在一張奢華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抽著雪茄,一張孤圓形的紅木大桌上擺滿了名酒。
偌大的辦公室兩旁還擺著幾張鬆軟的沙發,酒櫃,吧台,幾名健壯的打手正在一旁喝著啤酒打著牌。
“聽說早上那件事給搞砸了,怎麼回事?”翹著二郎腿的四哥突然問道。
正在打牌的一名馬仔道:“本來就要得手了,半路上遇見了條子,隻好先收手了,真他媽晦氣。”
四哥又道:“那個女孩子素質很不錯,肯定能大撈一筆。”
“放心吧!老大,護著那小妞的兩個老東西已被打進了醫院搶救室,恐怕熬不過今晚了,她絕對跑不了。”
四哥突然罵道:“一群廢物,這種學生妹,隻要恐嚇一下就會乖乖就範,你們搞這麼大陣仗不驚動條子才怪。別隻知道砍人,有時候做事要多動一下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