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鬼壓床的習慣,對!並不是經曆,是習慣!從高三開始的,那時候為了能學習到更晚的時間,我在外麵租了一間房子,屋子離學校還是有點遠的,我每天都是騎自行車上下學的,樓上樓下隻有我一個男的,其他的都是女租客,還有一個是帶著孩子的離異女士。聽那些女租客說如果我當時不是學生,她們是不會讓我住在那裏的,我當時笑了笑,你們對自己真的是自信過頭了。就是自從在那住過後,我經常鬼壓床,具體經過不便多說,畢竟我當時是高三,家裏人都說我是壓力太大,而且我的頭發也白了很多。不過不止我一個,樓下的一個姐姐經常說感覺到被人跟著,有時候請假不上班,就在家裏哭!她說見到鬼了,這些我是不太信的,畢竟國家教育了這麼多年,妖言惑眾不太好。後來上了大學,發現經常鬼壓床,這我就很納悶了,我的壓力幾乎是沒有了,每天都在放鬆的狀態下啊,嗬嗬,廢話多了。----
可是昨晚睡覺之前的一次經曆,讓我著實嚇了一次,我雖然在外麵經常鬼壓床,但在家裏隻有昨天一次!昨天睡覺之前我在關掉電視後,心裏可能是魔症了,突然把自己想像成了一隻狗,我家院子周圍全是貓,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在心裏默念一句該死的貓全部出來吧。真是搞笑,突然我的全身不能動了,像是有千斤重的空氣壓在我身上一樣,我在心裏默默咒罵:怎麼該死的鬼可以進到我家來,我給門神燒的香真是白燒了。這次鬼壓床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很快就過去了。(有時候就在想,是不是鬼壓床隻是神經上的短暫麻痹,並且時間很短,隻是自我感覺像是過了很久一樣,不過我並沒有如電影裏一樣去找什麼心理醫生,因為我覺得自己無大礙就好,又不是真正的精神疾病)在鬼壓床之後和以前不一樣的是我這次心跳即使很快,可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前期的夢境是一片混沌的,就是熟睡。後來,我當然是醒來了,這一次我不在家裏了,我到了一個無法相信的地方--一個泉眼一樣的地方。周圍有幾個人,但我一個都不認識。
我麵前有一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看年紀和我差不多,是個胖子,後來我知道他叫文博。先叫他小波吧,我感覺他給我的特點就是胸口有點波浪。當時他全身濕漉漉的,像是剛從那個泉水裏出來。胸口上部紋著time這個單詞。我不知道為什麼用手去碰了一下他的紋身,他並沒有看我一眼,我看著time這個單詞,感覺時空像是靜止一樣,停滯不前了。事實證明我隻是當時魔症了,後麵我一直沒有看到的老人拉了我一下,指著泉水告訴我:那裏有關於時間的東西,要不要去看看?我搖頭,泉裏麵的水充斥著清漾的感覺,看起來非常幹淨,並且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悠然新生,太詭異了。心底默念著該去看看,我嘴裏卻說著不。可是老人有著我說不出的信任的感覺,我覺得他的話比我自己的更可信,可我不能去,我連怎麼來這裏我都不知道,我必須回家。我拒絕了老人,老人不語,我往周圍看看,一片朦朧,什麼都看不清,我忘了我家在哪裏,更忘了我叫什麼,我忘了我的一切,老人過來怕了拍我肩膀。我沒有問什麼了,我就覺得泉水裏有能讓時間暫停的東西,我迷惑了,感覺下麵有著我這一生都追求的東西。我的人生意義就在裏麵,裏麵有著一切的答案。我跳了進去。】
後麵緊跟著的小波也跳了下來,他告訴我,會有一根紅色的藤條拉住我的,讓我不要怕,我並不怕,卻疑惑為什麼我能聽到他的話。水很暖,有種甜甜的味道。緊接著一根紅色的藤條伸了過來包住了我的身體,強大的拉力將我拉了下去。過了很久,我感覺到一種軟玻璃的東西在我的腳下,同時紅色藤條也鬆開了。我開始慢慢的下降,從腳開始軟玻璃似的東西包住了我的腳,接著從褲子開始將我包的緊緊的,我這時候想起來了,我怎麼可以在水裏呼吸了,剛醒了神,我已經從水裏掉了下來,站在了一個山頭上,山是一個尖聳的,周圍都是水,像是一個湖心島,岸邊有很多建築物,而且水上有很多人在遊泳,大多是年輕人。小波已經不見+蹤影了,我看到山周圍無路,我便跳下水,往岸邊遊去。我看到有一個特別大的黑色建築物,並沒有窗戶,我走向門口,超大的門口立著很多柱子,就像美國的白宮一樣,不過這個建築物通體黑色,泛著金屬的光澤。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