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路,東流酒吧,豪華的裝修,現在大廳裏一片狼藉,昨晚被黑虎子柳彪帶來的人瘋狂破壞,大廳裏碎了一地,殘破不堪。
東流酒吧已經貼出海報,本酒吧暫停營業,這樣的事不得不暫停。還要從新裝修,從今日起暫停一周;為你您帶來不便我們非常抱歉。
十幾輛麵包車,已經開走,沒有被傷到的人員,正在往外清理碎物,一件件的抬出,已經變了木料的原型,可以慘不忍睹。
袁紅衣氣得雙目瞪圓,雙目中還有怒火未消;豐胸起伏,看著報廢的物件,一件件的被醜菲入了賬單;一旁的黑虎子顫抖著嘴,臉上的紅腫還未消,雙眼被擠成一條縫。現在卻是哭喪著臉,氣沒撒成,卻被修理的七零八落。
人生可悲,應了一句老話,作惡多端從來沒有好下場。現在這句話好像成為真實寫照。黑虎子柳彪的一幫兄弟,被他的麵包車送進醫院,人是沒問題,在醫院最起碼也要修養個三五月,不然,很難出院。一群人最輕的傷筋動骨,重地沒有一年半載的是很難下床。
黑虎子柳彪看到他的一幫兄弟,心裏打著寒顫,自己到底惹到什麼樣的惡魔?豬頭寶成友林是把黑虎子給吭了,此時的黑虎子柳彪,蒼白地再也喘不過來氣。
拜把子的光榮,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兄弟倆,這次終於應驗這個真理。
東流酒吧損壞的物件還在繼續,黑虎子柳彪額頭上已經出汗,背後的衣服可以擰出水來。臉色憋得紫紅,手顫抖著,身體和雙腿此刻猶如一灘軟泥。
這樣看著毀壞的物件心髒有些承受不起,黑虎子柳彪此刻心裏憋屈,憋屈也隻能憋屈著,沒有人同情,隻有迎來的圍觀,一圈子人的鄙視。
好人永遠值得人們尊敬,惡人與壞人永遠是被唾棄。
天下間向來都是公平,天地間的時間,從來不會出現誤差。人世間的善惡,到頭來總有回報。不是看不到,而是我們沒有耐心等到。
此時,醜菲手裏的賬本已經用了大半,可惜損壞的東西還在繼續往外抬出著。
古樸的紅木桌椅,豪華的真皮沙發,精致古典的包間,高檔的酒具,芳香的花草已經搬出十幾盆,可惜全是碎了片,枯萎的殘花,裝飾古樸花雕走廊,現在已經破不堪言。
昨夜來的夜一族的驚嚇,袁紅衣免去昨晚夜一族所有的消費;昨晚夜一族的賬單全部花銷算在黑虎子柳彪的頭上。
袁紅衣心疼的,是她買的每樣東西,都是她親自操辦的,現在卻碎了一地,她不出心裏什麼知味,眼睛紅紅地,她隻想在找個人狠狠地抽他幾十下緩解心中不忿。
八個黑衣人,眼睛盯著被人員拉出的碎物,臉上顫抖又看向袁紅衣,身子往後退了退。
女人發飆什麼時候講過理?發飆的女人很可怕,是男人都知道。能躲誰都去躲,不願被發飆的女人給看見。
醜菲一筆一筆的記著賬目,一邊看著被毀壞的物品,這是一筆不的賬目。
錢是有人出,毀壞的物件確實讓人氣憤。地皮就是地皮,做事從來混蛋無極,流氓耍出了狂巔。
黑虎子柳彪手顫抖著道:“你們這是無恥,太無恥。你們不待這麼坑人。”
袁紅衣美目一瞪,“我們無恥?是誰十幾輛麵包車圍堵我們東流酒吧的門口?是誰幾十號人不問輕紅黑白地把我們這裏砸得一地稀碎?”
“我們無恥?這是法製社會,誰那麼大膽子目無王法?我們是合法公民。照章辦事,以憑證為數據,我們什麼地方無恥了?你到是……”袁紅衣一陣炮轟,字字砸落人心。
黑虎子柳彪,雙眼暴突,渾身顫抖,卻又啞口無言。車是他的人開來的,東流的酒吧是他的兄弟砸的,毀壞不堪地物件也是他們一幫兄弟幹的。門麵砸的稀碎,可是砸的人全到了醫院。這就是一個深坑,提前挖好地深坑,在這深坑外等著人來跳。逃進去的人去了醫院,那是一筆很大的賬目……
醫院裏不出錢,也許立馬攆出,一圈子人在醫院裏,都是哼哼嗨嗨的,攆出醫院這不是要人老命嗎?那些兄弟還不殺了他?
人倒血黴時,也隻能往心裏咽。黑虎子柳彪隨身禿魯在地下,雙手錘地,身子顫抖著,就差一點沒有口吐白沫。人生之慘劇可以想象……
圍觀者聲紛紛,“這黑虎子柳彪作惡多端,果然惡有惡報,做的缺德事終於趕上了點。修理地不虧,讓他作惡,活該,終於給我們這除了一害。”
下邊笑聲一片,黑虎子虎目一瞪,下邊好多人趕緊低頭,不敢與他對視,惡名出去了,很少有人敢惹這樣的惡虎。惹到了一生變成無情摧殘,生活成為殘破。找誰理?法理雖大,可是在這法理的背後隱藏著多少不軌?現實生活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一幫社會蛀蟲,可是這些蛀蟲是誰養的呢?值得讓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