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峰走來望著青衣的老人,青衣青帽,臉上的皺紋深刻著絲絲地紅塵記憶。慈目緣慧,寧靜祥和,人生就如沙漏,漏去時光匆匆。
黃峰輕輕合掌,對著老人一禮,這一禮是對老人敬佩,苦修,人生多少苦修?世間多少苦行?無人知,無人算,因為沒有數值。
可是苦行世間最難,人心淩亂,苦修的修世間苦度。可是人生多少不是苦度?
黃峰道:“空度滄桑,紅海沉浮!我該如何?”
老人道:“紅海本是苦,沉浮紅海,木舟而行!”
黃峰道:“紅海翻滾,木舟怎行?”
老人道:“有心行之!”
黃峰道:“我心一枯!”
老人道:“枯心逢春,木舟長度。”
黃峰沉默了,枯心逢春?木舟長度?望著老人合掌敬上,心若放下還有什麼放不下?人生以不如是!
譚雅恭敬而沉寂,馮麗恭敬合掌,老人望著兩人道:“緣來緣聚,緣聚緣分!世間事唯心留存,此心有意,意將長存。”
老人遠去,一陣陣經響遍紫青觀,黃峰朦朧的望著,聽不懂的經,看不透的人生。一切一切都在耳目染聞,譚雅對著老人又一次使禮,馮麗如是。
黃峰抱著依依,望著山巒沉寂,山中空聞響,雲霧撲青天;身在不知處,一度是否緣?心若聆聽音,意存愚人邊;長癡世塵中,行苦慈悲願。
陳芳聆聽經心中沉思,一切一切非人所願,可是人生迷茫,在這經中是否寧靜?她望著幾人一陣苦笑,認識到而今總是纏繞著理不清。看著兩人猶如從新認識,一切的一切猶如人生方圓,走過來走過去,從來沒有走出方圓。
黃峰帶著她們走了,孤山修行,紅海修行,人生修行,何處不是修行?
青山留蹤,人生留情,情在何處?留在人間。如若人間冷清,情有在何處?不相問,怎能知?
捷達遠去,山巒遠去,不曾來,不曾去,足跡尋遍,留痕人生。
怡怡一路平靜,譚雅沉寂,這一路都在沉寂中遠去,一陣陣鳴笛,一陣陣蔓延傳遞。無霞山漸漸地遠去,黃峰道:“你們出來很久,我請客,你們誰願意?”
陳芳道:“難道要我們女人請?你也好意思?”陳芳此刻變得潑辣,像似自己本來性格,生活在自己的地方如果不潑辣是否難以想象。也許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不過被生活抹去太多的性格。
黃峰看著她,忽然間想到兩人關係多了複雜,陳芳望著馮麗,馮麗看著陳芳。馮麗道:“怎麼如此眼熟?難道我們見過?”陳芳心裏輕顫,自己已經變樣,難道她還會記得?如此了她的記憶強悍。
陳芳道:“我是黃峰雇傭的人,很高興認識你們!”
譚雅望著陳芳,覺得這中間有貓膩,“雇傭你做什麼?生活方麵?還是處理事情方麵?還是其它?”
陳芳心裏咯噔一聲,難道她看出來什麼?為何有此一問?還是試探自己?陳芳拿不準譚雅的目的。可是她不能不?又什麼呢?忽然間想到她們在這不熟,自己何不這樣。
陳芳心裏有了主義,看著譚雅道:“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這裏的導遊!隨時排憂解難。”
譚雅疑慮減少,因為她的不錯這裏人生地不熟,一個導遊讓他們省去很多麻煩。可是馮麗望著陳芳笑了,“清風總有美女,隨處能相見。”
陳芳心裏又一次咯噔響起,忽然間不敢看她們,原來女人的目光果然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