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光,人已散,老板看著一堆酒瓶,‘露’出苦笑,三個酒鬼,竟然使勁的喝。
他收拾著酒瓶,覺得還是現在好,雖然每天掙不多,卻踏實。曾經胡鬧,現在覺得那是兒戲,‘摸’著下巴總是不自覺去‘摸’‘摸’,那道傷疤永遠不能忘。曾經在那繁華地麵發生搶地盤的事,仿佛就在眼前。
如若不是一人趕到,或許他也葬在小巷裏。在這裏每年都在等人,可是年年等不到自己要等的人。曾經問過那人,他笑笑說“錢瑞!”那人就像一道影子在夢裏來回顯現。
雖然他的不是記恩的人卻忘不了,人這輩子總會犯糊塗,明白也就老了。他坐在那裏沉思著什麼時候碰到他,那怕好好地喝一次心裏也會好受些。
黃峰暈乎乎送著半睡的段清清,人在他背上發出一陣陣自語“你在哪?可來我夢裏?想你在無時無刻。”
“他就在你的身邊,就在你的不遠!”
“你不說沒人把你當啞巴。”黃峰選擇閉嘴給人說真話,總讓人懷疑他能說些什麼?
夜‘色’濃濃,幾盞銀燈在碧綠下隱隱。黃峰走的很快,人很快。
清風軒就在眼前,他看到一位老者坐在家‘門’,望著遠方一陣陣困倦,可是還坐在那裏。
黃峰歎息道:“多少父母在為兒‘女’‘操’心?可是誰能理解老人的心裏?”黃峰瞬間認出,段海,暮年之‘交’。“怎麼還沒睡?”
“等等我那要命的‘女’兒!”
“她有不小,什麼不知道?”段海沉寂片刻道:“還在生我的氣!”
“是否你做了過分的地方?”
“人生總有糊塗的時刻,‘門’當戶對成為老思想。”黃峰道:“現代什麼時代?那些過去的該忘還是忘了!雖然很多‘精’華被我們遺棄,卻還有很多在追古。人人總是忘記古時的災難,卻學習他的好處?災難才是我們要記住的事實,為什麼衰敗?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好會變得衰弱之根。”
段海看著黃峰“原來你記得這麼多!”
“我們可以忘記自己,不能忘記災難的發生!我們承受不起!”
“是呀,災難麵前,人是懦弱不堪。”段海看著黃峰“你背的誰?”黃峰歎息道:“段府的寶貝‘女’兒。”段海心裏一陣無奈“這不是再說自己?”
“她怎麼在你背上?”黃峰歎息道:“牛勁上來誰能拉住?非要不醉不歸!她是醉了,我卻倒黴了!”黃峰說著向前走去“你知道她家?”
“來過一次!”段海站起來“我跟你一塊!”
“這多不好?還要麻煩你?”段海笑了“我不是也有求你?”
“對極對極,我時時刻刻記住呢。”黃峰走在路道一陣陣香風撲麵,‘花’海飄搖,當真一片風景醉人。他卻沒有心情,對他這是最長的時刻。
黃峰看著華貴的人家,平靜而孤寂。原來人生對誰,也沒有不公平。在得到榮華富貴也付出了一生所有。
黃峰遠去,段海看著黃峰一陣陣笑意“這小子竟然泡他‘女’兒?”這是什麼事?他無奈道“以前或許真的錯了,甚至他想到那人會出現,可是如今一直未見。對於自己‘女’兒不重視,他漸漸地少了愧疚。”他不能讓‘女’兒委屈,看著‘女’兒長大,他一個人容易嗎?
黃峰倒在‘床’上對於明天他已經懶得在想,一陣陣疲倦讓他忘記一切。
睡夢中他踩著祥雲來到星河,看著華麗多彩的星星,臉上帶著笑意。
忽然間星星消散他的身邊出現幾個‘女’人,怒目看著他“你個薄情兒?”幾人對他撕拉,他被夢驚醒。瞬間坐起,看到眼前的人影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段清清怒目瞪著他“你說呢?”
“難道我沒走?不會在你‘床’上?”黃峰瞬間蹦下來,卻又瞬間上‘床’,一片血痕隱漏出來。“活該!讓你不安好心!”
黃峰無比冤枉“我好像什麼也沒有做!”
“為什麼會紮你?”
黃峰隨手拔出鋒利的碎玻璃,“兵子你給我過來!”兵子‘露’著頭道:“峰哥什麼事?”黃峰想一腳踹他。兵子顫抖道:“昨晚我掃三遍拖三遍,一次沒有偷懶。”
“為什麼還有?”兵子‘摸’著頭道:“或許昨晚太暗沒看到!我保證真的好幾遍。”
突然一陣電話想起,黃峰看著號碼,猛然蹦下‘床’“壞了壞了,忘記一件事。”
段清清道:“什麼事讓你如此慌張?”黃峰道:“難道你要監督?”
“怎麼不行?”黃峰苦笑道:“你不怕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