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喝著酒再也不看許風,一個人得路需要一個人走,對錯與他人無關。
人生誰沒錯?想當年自己不也是‘混’蛋?如若不是愛人苦口婆心或許自己更多!
他又一杯喝下,黃峰舉杯道:“同是天涯客,今是淪落人我們喝一杯。”
“喝一杯”老板笑了,任誰都能看到他的苦澀與沉痛。
黃峰仰頭喝下,又一次倒上。今晚是七七,“七七鵲橋時,雙星望塵寂,有誰思我心,相隔千年裏?”黃峰漫‘吟’道。老板笑了,笑聲苦澀,酒杯輕顫,雙目望著天外雙星,孤獨總是這一刻。
許風看著兩人又一次笑了,他覺得痛苦不是自己還有人比自己更痛苦。看到黃峰他興奮了,一個讓自己痛苦的比自己還要痛苦這似乎太過癮。
許風忽然間跳著舞,唱著歌,邁步遠去。歌聲沙啞,舞步歡快。
老板道:“他有病!”黃峰歎息道:“這不是有病,是心裏病,看到別人落魄比什麼都好。”
“或許落魄的人看不得落魄之時。”黃峰笑了“為這句話幹杯!”
“幹杯!”黃峰看著老板“你有故事的人!”老板指著自己“我有故事的人?你開玩笑!有故事的會在這裏擺夜市?”黃峰笑了“富貴沒高低,人格千種奇。”老板笑了“小兄弟你說話有意思。今晚七七,給你加個菜。”
黃峰道:“這個菜,我要吃,她不但香還濃。”老板一陣忙碌,雙手輕快隨手間一盤青酥農家菜。
他端著過來看著遠處飛奔幾人眼中收縮,黃峰還在喝著,他的手中倒酒,一手端著酒杯。
忽然間幾人猛然出手,老板端著的盤子向對麵蓋去,火辣的青酥,兩人遠退。黃峰酒瓶隨手輪起,一口酒水噴出。
幾聲脆響,酒瓶碎裂,黃峰手中隻有瓶嘴,此刻看著身後竟然站著六七人,老板手中拿著切菜刀。
黃峰道:“怎麼喝酒?”
“喝你個頭!”
“喝什麼不好?非要如此粗魯?”幾人忽然笑了。看著黃峰笑意更濃,似乎眼前就是倒地的蝦兵蟹將。“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給我們走一趟。”老板道:“你快走,這裏有我!”黃峰看著老板道:“他們好像找我,走了你再也不用做夜市。”
幾人哈哈大笑“對極對極,看來你不光聰明,還考慮周到。”黃峰苦澀地笑了“看來不跟你們走是不行。”
“對極對極。”黃峰隨步走去,然後轉身道:“給老哥添麻煩。”老板看著黃峰“你真要跟去?”
“有人請怎麼也要去。”
黃峰走了,幾人忽然拿出皮套給他戴上用繩子捆綁。遠處的車瘋狂遠去。
老板遠遠地跟著,忽然看到車輛遠來擺手攔下車輛,坐上車“跟著前麵的車。”
“不好意思,我到接班時間。”
“你為何停車?”
“我以為你順路!”老板眼中怒火,卻無奈下車。車已遠去,師機忽然‘露’頭道:“做人平靜點好,莫要多管閑事。”他擺著手‘露’出璀璨的翡翠。老板狂奔而去,可是那有別影?
忽然間一輛車使來“上車!”老板跳入車內。車已去,瞬間超越飛奔的車輛。猛然飄逸,車已停後麵一聲怒火“你媽的找死!”忽然間下車,老板又一次跳出“你在說我?”師機看著老板道:“果然不聽警告。”老板道:“你在警告我?”
“難道還有走路?”
“這裏就我一人走路。”師機哈哈大笑“蠢貨!”
“世上蠢貨不多,隻是猖狂埋沒了智慧。如若靜下心來,都比你聰明。”
師機又笑了,忽然間隨手一撒,片地灰白。那還有身影,幾人快步失去師機的身影。
老板同時不見,車已飛去,快速追逐前麵的飛車。老板緊跟著前麵的身影“你跑得了?”師機轉身嘴角暗笑“那你跟來!”忽然轉角不見。老板眼中微變卻瞬間追去。
忽然當的一聲,一根鐵棍落來,菜刀卷曲,隨手菜刀投出被鐵棍輪下。“給我倒!”老板倒在地上滾動。
“竟然不聽警告!”他一步步走去,舉起鐵棍砸來,一腳猛然掃,聽到清脆的骨裂,一聲怒吼帶著驚恐,雙手狂輪。
身影變得扭曲反卷,手中鐵棍還在輪起,老板雙目沉寂,看著瘋狂身影一陣歎息。“多年的兒科也敢用。”隨腳一鉤向上一揚一陣陣飛沙落去。“啊啊,我的眼!”鐵棍離手,雙手抱頭,身影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