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鐵算子王喜陽慌慌張張的鑽進夾皮牆,他轉開格櫥的時候,呂不同聞聲推開懷裏的一個春情蕩漾的女子。
呂不同攏攏胸毛袒露的胸襟皺緊了眉頭:“放肆!”
歪嘴鐵算子王喜陽五十來歲,長得除了嘴歪倒也不那麼大煞風景,但是一著急嘴歪得更厲害了,他的眼睛勾了一下那個呼啦著薄衫搔首弄姿的女子,硬堆了一臉猥瑣的笑:“呂爺!出了點兒岔子!”
歪嘴鐵算子又瞄了眼傍著呂不同忸怩的女子打住話頭。
“你先到後麵!”呂不同餘興未了勾了一下女子的尖尖下頦,女子哼了一聲飄了個媚眼,便一扭三搖昂首挺胸的路過歪嘴鐵算子,歪嘴鐵算子的嘴歪到腮幫子上去了,盯了一眼女子的半裸酥胸直咽唾沫。
呂不同往羅漢床上的被摞上一躺:“說!”
歪嘴鐵算子勾頭偷看那個女子從暗門出去,那個女子臨後竟然側眼抬胸扭臀給他甩了一個鉤子眼波,隻把這個歪嘴鐵算子勾的五迷三道魂兒都飄了,亢奮的眼珠子都轉不動了,幹咽唾沫大喘氣,恨不能把這個勾魂的小妖精連皮帶骨的一塊生吞活剝了。
“呂爺!侯鎮德來了,但是不見您不肯交貨,我可是聽說前幾天他被人黑了,現在學會了不見兔子不撒鷹!”歪嘴鐵算子湊近了羅漢床,弓著蝦米腰說:“還有,侯鎮德進來不久有可疑的人在這附近打轉,這條街上今天怪怪的,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呂不同蹭一下坐了起來,歪嘴鐵算子一旁拾起折扇衝呂不同輕輕的扇著。
呂不同咕嚕著陰翳的眼睛撚著手指索索響動,然後眼睛死盯著暗室裏銅鶴燭台一言不發。
歪嘴鐵算子陪著小心扇扇子的手放輕了,在呂不同的身旁像條哈巴狗。
“是侯鎮德引來的?”呂不同下了床,迅速穿戴,歪嘴鐵算子蒼蠅一樣圍著呂不同轉:“呂爺!很難說,看著這小子猴精,其實就是個草包廢物,也就是仗著他幹爹萬聚財……”
一看呂不同眉頭越皺越緊,歪嘴鐵算子住嘴,歪嘴抽了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呂不同把屁股落在了羅圈椅上。
“他娘的!”呂不同在羅圈椅背上蹭了一下後背的癢,側頭陰狠的看著歪嘴鐵算子:“你,把那個侯鎮德引走,然後通知左耳帶人在這附近,奧!還有把那個騷蹄子送走!”
“啊是!”歪嘴鐵算子眼冒精光拔腿就走。
呂不同在暗室裏來回走動良久,左耳進來的時候呂不同正在撥弄一爐檀香。
左耳抽了抽鼻子,一皺眉,呂不同上來一把環過左耳的細腰,一翻腕,一盒精致的胭脂就在左耳的眼皮底下:“喏!我特意派人從蘇州楚香館買的,你不是說最喜歡楚香館的胭脂嗎?”
左耳一手接過胭脂盒順著呂不同的手勢貼附在他身上,一臉警惕換做難得的柔媚:“算你有心!”
“對你我什麼都有!”呂不同風月老手勾著左耳下巴湊嘴舌尖勾弄了一下,左耳一身酥骨軟在呂不同懷裏,呂不同攜帶著她幾步撲倒在羅漢床上,上下其手,極盡所能。
這個左耳呂不同也不得不百般歡心伺候,盡管不斷魚水盡歡,但是這個左耳久曆男色,疑心重,床上歡愉是一個人,下了床有時候就立馬變色,呂不同為了籠絡左耳為其所用,隻得壓下對左耳的審美疲勞,想著騷蹄子對付左耳。
“兩天沒見你!幹嘛去了?”左耳指頭勾弄呂不同的耳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