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每次都巴巴的等著你施展白骨禪?熊渝!笨啊!我學會白骨禪不就和你一樣所向披靡了嗎?”明正眼睛冒光盯著熊渝好像盯著一塊天鵝肉。
熊渝擰著身子擰著脖子在躺椅上愕然的看著興奮的鼻涕冒泡的明正,他心裏擰卻不知說什麼。
明正丫的居然想到要學白骨禪?
這堅決不行啊!別說已經跟師父發過誓白骨禪絕在自己手裏,就是沒發過誓熊渝也不打算傳授他人,白骨禪反噬發作禍及視力這不是鬧著玩兒,得不償失啊!
“你什麼意思?”明正看熊渝這種造型這種驚呆的表情,熱情降溫心裏不爽:“你是不舍得教我白骨禪還是認為我天資不夠學不會白骨禪?”
熊渝搖頭,忽然又躺了下去,一時間他不知道怎麼跟明正說。
中元跟出來潑水,然後端著盆子湊熱鬧:“熊渝你看我有那個資質嗎?”
“滾一邊,嫌不夠亂?你湊什麼熱鬧?你看看你,長得豆芽菜似得,你是練武的材料嗎?”明正扒拉中元,中元撇嘴梗脖子:“我怎麼就不是練武的材料了?我不就是起步晚嗎?大器晚成懂不懂?”中元被明正扒拉一邊又湊上來:“再說了,我學個三招兩式能保命不也省你們的勁嗎?”
明正呲牙咧嘴帶嗤鼻,最大表情的表示不屑:“先跟小豆子學基本功去!”。
中元狠狠的翻白眼,拎著水壺的小豆子特別喜歡中元,衝他一個勁兒的招手,中元一看熊渝的樣子知道自己也沒戲,悻悻的拎著盆走向小豆子,路過明正後背還虛擬的踹了明正一腳以示心理惱火。
“不是!你們誰都不適合修習白骨禪!”熊渝認真的看著明正,決定真假參半的打消明正的念頭:“你也看到了白骨禪太過陰毒,師父不打算再讓白骨禪流散,而且,你也知道,師父連張三畝師兄和夏芸都沒讓學。”
“別扯!”明正當然知道張三畝和夏芸都沒修習白骨禪,他一直以為是逍遙子覺得他們兩個的資質沒有熊渝好,明正以前也不敢奢望學,自己又不是逍遙子門下,現在他隻所以萌生這個念頭是因為自己的師父古鬆道長死了,逍遙子也死了,門派之見他和熊渝誰也不在乎,又是好兄弟,熊渝不可能狹私不教他。
“陰毒不假,那不也看誰用嗎?我們用會濫殺無辜嗎?不就是隻針對暗河的人嗎?”明正忍住火氣慢慢的欠屁股坐在熊渝身邊的台階上,很有點兒苦口婆心的語氣:“熊渝!我們好兄弟對不對?出生入死不是一回兩回了,你不會迂腐於門規啥的吧!”
明正認為逍遙子臨終囑托熊渝不傳外門弟子的原因。
熊渝就怕明正認為這個,也怕明正提兄弟情義,要不是白骨禪反噬害人害已,即使逍遙子密令不傳外門弟子他也會教授明正白骨禪,熊渝心胸甚廣,什麼門派之見的他根本不屑,他完全出於白骨禪太過陰毒,明正性子急躁將來把控不好會落得跟王閻王一樣,失明的痛苦難以言喻,熊渝深有體會,他始終認為如非非常之必要明正不要學,即使有絕世神功如若跟王閻王一樣如鬼魅之隱藏於暗夜,那是很悲哀的。
熊渝考慮的很遠,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過這種刀頭舔血的日子,明正有喜歡的女子,將來他會過普通人的生活,而一旦修習白骨禪,沒有相當的定力根本控製不住,到時候得不償失!
“明正!我不能教你白骨禪,師命難違!總之我是為你好!”熊渝咬緊牙關狠心說出這番話就轉過頭不看明正,明正的臉色慢慢的變得很難看很難看。